秦唤抓着自己的手机，明显地顿了一下，看她的表情像在看一只向狼投怀送抱的羊。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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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秦唤上的都是直属学校，有些人叫这种是贵族学校，从幼儿园小学一直上到高中，所以这几年一直在一片区域活动，拍到她也不稀奇。

    但不止学校，甚至她放学路上，周末和朋友玩的游乐场，蹦极公园，密室逃脱，自己家……

    秦唤在她身前坐下：“姐姐，为了见到你我真的无所不用其极，你打我吧。”

    顾之槐还在往下滑，没理会他这句。

    她一开始并不是这样不会表达情绪，幼年时期还会笑得阳光灿烂。

    但自从高一姥姥和奶娘相继离世，连着失去两位心爱的人，她就突然不会放置面部表情了。

    就很突然的，在一个平常的清晨，她对着镜子，怎么也笑不出来。

    即使再去揉脸也做不到。

    高中时段她已经很少笑，秦唤镜头里的她也更沉静，更冰冷。

    他甚至存着别的男生向她告白时的照片。

    照片里的高中生顾之槐落落大方，眼神很凉，看面前五官端正的男生像在看一袋不知死活的垃圾。

    顾之槐心想……她有这么……咄咄逼人吗？

    原来在别人眼里，她是这个样子？

    秦唤看她面无表情，“姐姐，你生气了吗？”

    “没有，”女人穿着轻薄的睡袍，垂眼看他的手机，柔软的长睫遮住她的神色，“就是觉得……怎么我这么凶怎么还喜欢我？”

    秦唤把手机从她手里拿出来，亲她的额头，“哪里凶？没有啊，而且姐姐从来没凶过我。”

    他伸出一根手指，“看到流浪的动物就都带走救了，根本舍不得看他们凄惨地在路边叫。”

    两根手指。“对自己认定的人从不发火，杜雨初中时候那么惹你你也不生气。”

    三根手指。“被吓到时会僵住，装作没事的样子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