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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疼 (第4/4页)
,动作凶得像是要从他脸上扣下一块肉,但不辛的是那天她被打得下巴脱臼了,牙齿只在他脸上轻轻磕了一下,留下一道血痕,还是她自己的血。 当时孟庭期疯了似的将她拥进怀里,兴奋道:“宝贝,你终于要是我的了吗?” 她在他怀里颤抖起来,终于哭着开口向他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 孟庭期安抚地一遍遍抚摸她的头发,温声引诱她:“宝贝,你应该说我愿意。” 她却在重复:“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我。” “孟庭期,你放过我吧。” 他却不说话,任她哭着,最后勾着笑将她横抱起来,带她去了往常那家私立医院。 …… 无休止的失眠和噩梦让她迅速消瘦,一月中旬,为了能够入睡,她又开始自慰了。 她依旧固执地每天去上学,硬着最后一口气就是不想被林百祥知道这些事。 某天夜里,她高潮完,累到极致还是没能睡着,她郁郁地试着抬了抬满是淤青的手,但那只手不听她的使唤,只微微动了动又无力垂下床沿,已经没有力气再拿起按摩棒了。于是她面无表情地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起来,将满是血污的床单扔进洗衣机里。 家里的洗衣机是妈妈南颜很多年前置办的,双缸的,洗完之后还得拿出来放到另外一边脱水,老旧到随意打开门也不会停止转动。 她失神地看着床单被拧成一团,翻滚…… 水流撞击机壁发出哗哗声响,在深夜尤为蛊惑人心,她忽然有个念头。 坐进去的话,会被卷成一团吗?像这个床单一样。 她眸中亮起一抹奇异的色彩,抬手去开洗衣机门,倏地,那枚银镯子因为她的动作从手臂上滑了下来,不轻不重磕在洗衣机上,她迟疑一瞬,望向在月光下散着莹莹冷光的镯子,忽然就哭了。 人在绝望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照亮过自己的那抹光。 眼泪无声汹涌而出,她抚摸着内圈那两个小字,耳边恍惚间又听到了他的唠叨声:“平时就迷迷糊糊地,老是磕磕碰碰,身上不是这青一块就是那紫一块,这肉是不会疼吗?” 月光冷清清照在她身上,她颤抖着拥住自己蹲在地上,无助地呜咽声从肺腑传出,震得她浑身疼。 她扯着撕裂的嘴角那样珍重地喊他的名字。 “顾立……” “阿立,我好疼,哪里都疼。” “阿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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