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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鸿蒙两仪 (第2/4页)
是经常做客他的梦里,各个时期的,可爱的,稚嫩的谢橘年。 从未改变的羞涩,却远比长大后率真。 喜爱和讨厌都不掩藏,坦坦荡荡挂在她明亮的面容。 慢慢往后翻,慢慢仔细地看,还和他梦里的别无二致,一样鲜活。 心像一块海绵,慢慢吸饱了水,变得柔软、潮湿、而沉甸甸。 他的小爱人。 真的,非常非常漂亮,非常非常可爱。 翻到最后一页,两年前的那次,他的手停在了那一面上。 而今天,他翻过去,发现宝藏里原来还有最后一颗钻石。 这本旧相册里的真正的最后一张照片。 铃兰花前,坐着少女和青年,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她笑得很羞涩,很可爱,眼中盈盈闪着光,像珍珠,像宝钻,又好像只是泪光。 盈盈水间,脉脉不语。 是他从未看过的样子,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只是以笑,以喜悦和悲伤掩盖。 是的。 他在她的眼睛里,同时看到快乐和哀伤。 照片本身也和图象上的人一样特别,像是被水泡过,不,与其说是被水泡,更像曾经有无数滴眼泪、无数次、密密麻麻落在上面,让它发黄发皱,变得皱皱巴巴,凹凸不平。 他取出来,很认真地打量,刚翻过,手便停住。 背面左上角有字。 很淡很小的铅笔字,纸面有些脏乱,像是被橡皮擦过无数次,又无数次以新的字迹覆上。 寥寥几行,很浅淡,很细小,饶是霍煾视力不错,也费了点力气仔细辨认。 “我羡慕花, 它们能靠近你, 我却不能。 哥哥, 爱让人好难过。” 霍煾拿走了那张相片。 第三天下午,谢橘年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声音低柔疲惫,问他,晚上她可不可以去他房间找他,她有事想问他。 霍煾说,当然可以。 谢橘年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她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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