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慾望間隙的理智 (第2/4页)

 家裏，櫻子找到了同樣狀態的母親、繼母和妹妹。五人自然而然地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新的組合體。言語交流已不復存在，只有動物般的喘息和呻吟在空氣中迴盪。她們的眼睛全都向上翻轉，精液混合着乳汁在地板上積成小水窪，但腰部的動作始終不曾停止。

    入夜後，櫻子的意識偶爾會閃現出一絲清明。在那一刻，她能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個失去自我，只知道交配的空殼，一個行走的生殖器官。但這種清醒通常只能持續幾秒鐘，很快就會被新一輪的快感淹沒，重新墜入無底的深淵。

    凌晨三點，窗外的城市燈火通明。每個建築物裏都在上演着相同的戲碼：無數雌性生物正在進行着永恆的性愛之舞。

    在這片近乎完全被本能支配的混沌中，櫻子偶爾會捕捉到一剎那的清醒。這些短暫的清醒時刻如同黑夜中的星光，微弱但確實存在着。在這寶貴的幾秒鐘裏，她能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和行為，但無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改變。

    "換一個…"這幾乎是她能形成的最複雜的思想。憑藉這點殘存的理智，櫻子勉強將肉棒從身下人的穴中抽出，尋找下一個可以接納她的洞口。這個簡單的動作消耗了她全部的意志力，完成後便立即重新墜入快感的漩渦。

    教室裏，這種微弱的意識交換在不斷發生。一個人從另一人體內退出，又立即插入第三人。沒有交談，沒有選擇，僅僅是遵循最基本的物理法則——小穴必須被填滿。肉棒從一個濕潤的通道移到另一個，精液從一處流向另一處，永不停歇。

    美咲偶爾也會顯露出這種微末的清醒。當她從櫻子體內抽出時，眼睛短暫地恢復正常，但很快又翻白。她踉蹌地移動到旁邊的同學身邊，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大肉棒重新埋入温暖的巢穴。這一系列動作機械而精準，像是被編程好的機器人。

    "那邊…還有…"這樣的碎片化想法構成了最後一道防線，防止徹底淪為無意識的交配工具。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説，就連這最後的火花也極為罕見。更多時候，她們只是持續地、無目的地在同一個穴裡抽插。

    午餐時間，幾個人偶遇短暫的清明，本能地向食堂移動。但當她們抵達時，看到的只是上百個蠕動的肉體和傾倒的食物。沒有一個人能完成進食的動作，所有的嘴巴都只顧着呻吟和接納體液。

    下午，櫻子在一次特別強烈的高潮後獲得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