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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2/4页)
着江惩的东西一进一出,每一次都狠狠地将她撑开。 天色蒙蒙,远处泛起了鱼肚白,孔叙看见江惩阴沉的脸色,整个人更加拘谨小心。 她连一句疼都没说,始终卖力的叫着,哪怕江惩对她不好,从始至终也没让她欢愉过。 第二天阿力送她回家,来这一趟她住了六天,走的时候穴里夹着尾巴。 大衣磨蹭着乳头,偶尔车子颠簸时还能听见清脆的铃响,阿力心无旁骛,要比平时开车更专心一点。 孔叙始终都没说话,她魂不守舍,到家的时候还是阿力提醒的。 “孔叙小姐,我走错了了吗?” 没有,这里就是我家。 她这样说,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乳尖上夹着的铃声好响,孔叙随便动一下都有清脆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过来,像根绳子似的勒着她。 孔叙深深喘了几口气,又一次走进布满灰尘的生活里。 江惩始终也没让她摘铃铛,孔叙怕他忘了,在微信上提了两回。 一开始她问:“江先生,我到家了,乳夹可以摘下来了吗?” 江惩没回,孔叙也不敢再打扰他,就这样一直带着,一直到晚上八点左右。 她觉得江惩是真的忘了,所以壮着胆子又一次问:“江先生,已经八点了,我可以把夹子摘掉吗。” “我觉得我有点疼。” “江先生,如果你想起我,麻烦你回复我可以嘛,我一直在等着你。” 江惩酒后回家,看到的就是这些东西,他想起孔叙,蜷在笼子里,乖的不可思议。 再把目光放过去,笼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条项圈遗落在地。 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窗外狂风呼啸,即将迎来今年秋天的最后一场大雨。 赶得巧了,就是这时候他又收到了孔叙的一条新消息,她还是问,可不可以把铃铛摘下去。 江惩没理她的这句话,转身喝了口水,又去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他想看见孔叙被逼急了的样子,想看见她无能为力的表情,说话的调调都小心翼翼。 有时候她叫他江先生,有时候崩溃失神,她也偶尔喊过他两声江惩。 江惩… 江惩… 你放过我吧… 男人就这样不理她,想看看孔叙到底能干什么。 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孔叙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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