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与桨(05)：正点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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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你！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边上郭美瑞不知道在激动什么，那次聂方舟全英文脱稿演讲，当日最出彩，难怪她印象深刻，“圣保罗那么好，你怎么转到坪湾来了。”

    她不回答，郭美瑞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群她平时嗤之以鼻的不良少年，哼声道：“就是有这群人坪湾中学的评分才一直上不去。”

    聂方舟避开江楟的目光侧头看了她一眼：“你认识手里拿着篮球的那个么。”

    “你说江楟?这里谁不认识他。”

    “我听说他很厉害，是混社会的，是真的吗？”

    “不知道，只说他有个契爷，是黑社会的，想来他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总听见他打架打得凶狠，阿sir三天两头请他去喝茶。”

    聂方舟听完沉默，几个眨眼的功夫，突然笑着对她说：“我请你喝汽水。”

    郭美瑞对于她突然的亲近赶到欣喜，开始跟她讨论她当时那篇演讲稿的内容，当时她那篇稿子可是在学生网站的首页挂了半年。

    “你的口语是怎么练的？请外教有用吗，我平日的对话没问题，不过那些专业词汇读出来就十分生硬……”

    听着她的絮叨，两人在红灯前站定，正巧和对面巷口那群人对了个照面。聂方舟能察觉有许多道目光正盯着自己，她又抬头确认了一眼，可惜里面没有一道是江楟的。

    –

    江楟随意靠着墙，球顶在他指尖不停旋转，正听身边人讨论聂方舟———

    “那谁。”

    “聂方舟。”红毛说完点了支烟，丝毫不顾及这是在何时何地，校门口又会不会突然窜出来一个教导主任对着他们发更年期的疯，之后还添了一句，“转学生，够不够正点？”

    热风轻轻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