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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刺 (第4/4页)
的。 他小时候会笑着从远处大喊,然后蹦蹦跳跳的抱着球跑过来 “安姐姐,你能陪我玩吗” 但每次江隶刑听见了就会把他训斥一顿,那孩子哭的稀里哗啦的,鼻涕都打起了泡,很好笑的模样。 所以安然便告诉江衍,他要和别人一样,叫她“安小姐”,这样江隶刑就不会骂他了。 然后他乖乖点了点头。 真是残忍,他现在像个天真的孩子玩着玩具,明明弄得她满身是血,却不问她一句疼不疼。 安然合不上腿,伸不了手,也没力气张口 她只是个可怜地不能再可怜地任其宰割的鱼肉,躺在黑色的皮床上,而这张柔软的皮床,冰冷的就像是专门用来冻住死鱼尸体的保鲜冰箱。 她不知道怎样乞求江衍让他住手,这份在巨大痛苦下依旧清醒的克制和忍耐,也是她被迫养成的坏习惯,终其一生也还是没有改善。 她努力的拉扯着手链脚铐,发出急促的碰撞声撕心裂肺的求他停下,但这毫无意义。 江衍仍是不满意的。 她无力的看着他愠怒的脸,丝毫没有平日里温和的笑意,便觉得窒息。 若是有笑意就好了,那他定然是满意了,或许能放她一码。 可是安然只听到他冰冷的警告声: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第一次警告。 “出声” 这是第二次。 江衍没有再次发布警告,而安然依旧没有叫喊。 于是, 江衍手上的动作周而复始,没有停止,那细小流淌着的血液也没有停止,逐渐在那不沾水性的皮床聚成一片,黏湿了安然整个大腿后侧,而她的腿又离不开那该死的皮床,只能任由黏糊的血液越聚越多,想必那模样可怕极了。 幸好安然只能像死鱼的尸体一样僵直着,瞪着眼,朝着天,看不见。 不然她一定会吓死过去,并且再也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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