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七日作死一次_(64)床尾和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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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床尾和H (第2/2页)

得柳熙寧沒辦法抽送。

    柳熙寧伏下身子,單手解開襯衫鈕釦,空出來的手則托起她的上身,方便他玩弄她的奶子:「放鬆,咬那麼緊最後辛苦的還是妳。」他邊啃吻她玉般的頸項邊威脅,「還是要我幹暈妳?暈了就鬆了。」

    「不要......疼......」被柳熙寧狠狠撞擊的宮口隱隱作痛,讓她都忘了柳熙寧在床上不喜歡聽到「不」這個字。

    柳熙寧抱起她,從後方邊入她邊走到沙發上,鉗著她的下頷讓她抬起頭來,邊吻邊又深又有力的朝她逼裡打樁。青筋怒蟠的肉柱擠進深粉色的穴裡,撐得穴口泛白,肉棒抽出時,深粉色的穴肉緊緊咬著不放,都被帶出穴外了還不鬆口。

    有這麼一個冥頑不靈的小穴,韋星荷常常被教訓得很慘。

    柳熙寧襯衫還罩在身上,一排鈕釦卻全都開了,西褲鬆了褲頭還掛在腿上,精瘦的腰不停聳動,腹肌與人魚線因為出力而更加肌理分明。

    箍住她腰的小臂也爬滿了青筋,柳熙寧看起來恨不得把韋星荷揉碎在自己懷裡。

    像條正要絞死白兔的巨蟒,他死死抱緊韋星荷。再深、更深,直到懷裡的人抽搐慟哭不已也不停止。

    懷裡的白兔在第二次抽搐後,全身陡然鬆了下來。柳熙寧知道她又被操暈了,可他還沒射。

    他百無聊賴的舔弄著韋星荷的耳垂,揉了兩下她的胸,本想在她裡頭出來,但若非即將釋放,她暈了他通常就不會繼續做了。

    不是他不沈迷享受,他享受的本來就只是玩弄她的過程,而不是結果。

    他拔出還硬著的紅紫色肉柱,穴口已被操得合不攏,穴肉異常紅豔。他皺著眉,伸出舌輕柔的舔了一圈穴口。

    有一絲血腥味。

    柳熙寧略微懊惱。

    本來想自己擼出來的,現在也顧不上了,拿著藥膏,將小穴裡裡外外細細的薄塗上一層。

    柳熙寧沒有發現,從前的他是不會對韋星荷這麼溫柔細緻的。沒人知道、沒有效益的事他一概不幹,人暈了之後默默的為對方上藥是他的舔狗外甥才做得出來的事。

    他還沒有發現,這就是淪陷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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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開放用力的罵柳狗!

    然後!然後!我下了QQ,但悲哀的發現沒人幫我掃碼我無法申請帳號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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