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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枕着头,轻笑看着我。 「涂海安,这么爱说话,那这段你来唸!」国文老师说。 「蛤?不是吧,为什么?」 「第二段,开始唸。」 我幸灾乐祸的转过头去,他意思意思回应我一下,开始缓缓朗读。 就这样解救了我。 说真的,还挺帅的。 再举例来说吧。 下午的自然课,老师在前面做实验,让大家聚集到前面围观,我挤到最佳的位置,无意间往后退了一步,却撞进了一个人怀里,下意识跳开。 回头,是他。 「干嘛?」 「哦、没事啊。」赶忙转过身,我有些不知所措,连语气都略显心虚。 后头的他轻轻笑出了声,然后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吓得不敢动作,僵着身体异常专注地望着老师,希望不要有人察觉出这里的怪异。 只是心里,很甜。 因为他一整天下来的「过度保护」,我莫名感到些许愧疚,于是放学之后我叫住他,往顶楼走。 趴在栏杆上,他看着我,眼神隐隐带着期待,淡蓝的制服被风吹得鼓起,「找我干嘛?」 「有话跟你说。」 「你说啊。」 我斜睨他一眼,產生一股无名火,「喂!你这个样子让我很紧张啦!」 他满脸狐疑,双手一摊,「我哪个样子了?」 「你好歹有点稍微强烈一点的情绪起伏好不好?」我激动。 「情绪起伏?拜託,情绪起伏也是要看时机的好不好,我要是在这里随便大哭随便大笑的,非常像神经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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