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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是什么母狗,他是一个人 (第2/4页)
从青年的怀中挣脱,羞愤达到了极点,她拉着青年及腰的长发,扯弯了腰在他脸上落下清脆的巴掌。少女的梦与幻想被彻底击碎,少女心破碎的声音比巴掌声要更加响亮。 然而那个人挑着眉,朝她露出讥嘲的笑:“过了这个暑假,我就要回海市去了,谁还会记得你这根小豆芽菜。你这种乡下人,恐怕这辈子都去不了海市吧?” 已经过去了又一个十二年,当年扬言我这辈子都到不了海市的混蛋或许早已经结婚生子,忘记了他曾在落后山村里陪一个落寞孤独的女孩放风筝捉螃蟹,也忘记了他曾对那个女孩有过怎样不堪的欲望。 十二年了,我从老家的山村考到县城的寄宿中学,又从县城的中学考到省城的大学,最后一纸车票来到海市。十二年了,对于那个畏罪潜逃不告而别的恋童变态,我仍然没有寻到一丝一毫的消息。好的、坏的,通通没有,只有一个音讯全无。 ————————我是一条分割线———————— 为了不再麻烦楼下姐姐,我选择拿了被子玩偶,直接在轮椅上休息。 尽管已经尽量少喝水,半夜还是被尿意憋醒,毕竟人有三急,刻不容缓。我推着轮子想去客厅看看方太太醒没醒,如果可以的话,她能帮我一下就再好不过了。 遗憾的是,她睡得很熟。我没有开灯,把手电筒的光打到天花板,用并不刺眼的光照亮了原本漆黑一片的客厅,她双目紧闭,没有什么要醒来的意思。 我的底线就是正穿在身上的成人尿布,这种无法自由支配身体的感觉并不算好,可以说是非常差。后来我痊愈后再回忆起这段经历,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完全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鬼使神差,我凑近了她,又凑近了一点——她的眼皮光洁无暇,尽管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的眼皮上没有和那个人一样鲜红的小痣。借着手电筒的光,我再次陷入了恐慌,这张脸并不大众化,甚至可以说是很有特点,基本上属于见过一次就忘不掉的程度。 颓然关掉光筒,我歪倒在轮椅里,也许是这种无礼的偷窥行为令我愧疚的心跳加速,连带着呼吸也沉重起来。做完坏事的我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矛盾的是,在我的心里,庆幸和失望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我向来是个麻烦而又做作的人,并不擅长和其他人进行亲密交流,与同学同事间的大多数交流,也都是因为学习和工作需要不得已而为之。 我担心要怎么和这个看起来就沉默温顺的护工交流,毕竟我受不了别人在我面前哭,又完全没有任何哄人的天赋。要是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实话,他揪着衣角掉起眼泪,恐怕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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