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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浮祝,你知道这人活在这世上,最无趣的事是甚么吗?」 (第1/5页)
「温浮祝,你知道这人活在这世上,最无趣的事是甚么吗?」
「於是……你这又是不怕我喝酒上头了?」 「杏花春,一壶而已,你可别这么没用。」 「常欢,我一杯也能醉的。你还是莫要迫我了。」温浮祝摇了摇手中竹盒,将其重新收回袖袍里,低下头去翻着刚才那三个追过来杀手的尸体。 谢常欢一抖清光剑上的血迹,又就着雨水冲了冲,并未着急收,又急匆匆缠上了温浮祝,「嗳呀你别扒拉了,一群杀手而已有甚么好翻捡的?」 眼瞅着温浮祝不理他,谢常欢急的提着酒壶团团转,「老温,今天真是我生辰!你我二人认识十多年之久,我可曾迫过你一次?今朝便算祝我一回,让我尽了个兴不成吗?」 「不成。」 温老狐狸回答的斩钉截铁。 他不喝酒,是有缘由的,但暂时,他不能把这个缘由告诉谢常欢。 「温浮祝,你知道这人活在这世上,最无趣的事是甚么吗?」 「是喝酒没人陪。」 「是过生辰的寿星央了别人赏脸,这人还偏偏不肯赏脸。」 「是……」 「你既然知道,还这么扫我的兴?」 「常欢,」温浮祝揉了揉眉心,「你早就骂过我是天下第一等无趣之人了。」 「无趣,温浮祝你当真无趣。」 想了想大概是气实在生的太过,谢常欢索性一甩手,愤愤将手中这满坛的杏花春砸在了一旁石块上,转身便一展袖袍,看似要走了。 温浮祝又扫了尸体一眼,无奈之下施展他那算不得太入流的轻功去追谢常欢。 绕过几匝密林便已经丢了目标,温浮祝拢了袖子踩着忽然漏了半张脸的月稀薄影有点无奈。 原地思索了会儿,温浮祝忽又展颜一笑,飞快的向自己的小筑方向赶去。 ******* 等着温浮祝拖着湿透又干透的衣服赶回自己隐居的那个小竹林时,天色已经有些微亮的架势了。 谢常欢一口口灌着难以下咽的茶叶,翘着腿坐在廊檐边边儿上,瞧着温浮祝那一身狼狈的模样回来了,便抖起了脚,咧起了笑,「老温,你的轻功别说二流了,三流都难见得你能排的上名次。就你这样的,暗器无双又怎样?知不知道暗器和轻功真配合起来了,那才叫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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