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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第2/2页)
只是,这份敏感,就被两人一直都藏在心里,即便知晓对方也喜欢自己,却还是提不起勇气和对方确认心意,直到有外力的干扰介入,才知道自己原先没有把握住的有多少。 不管是黄如瀅还是臭痴汉(第二个我谅他不敢),都曾让我的防卫啟动。在与臭痴汉交谈的时候,我有时能清楚的意识到他的暗示,只要是向着她来的,我一概视为威胁。 就更别提还没变成多熟就跟我告白的黄如瀅了,这个做法,我实在不太能接受,何况是进一步去答应。 「难得会听到你说不想上课……」她的声音移回我的感觉,「从来没有过你说过,也没有想过有天你居然会翘课出来?」她呵呵笑,上课鐘声在什么时候敲响的我不确定,我只知道,我现在跟她在做一件没想过会再做第二次的事,就如她所认知的。 其实我们上次,早就一起翘过课了。只是你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告诉你;可是,这件事情,却是你知我知,我们都看到了彼此的身影,包括她快速离去的那幕。 而她只看见了我最卑微,最无所适从的时候。我至今仍对她无法释怀满满内疚,现在更是充斥着心房推挤相碰撞。 「你刚刚说过敏是没药医的对吧。」我看她又抽起一张张面纸擤鼻涕,全新开封的面纸包也逐渐见底。我摸进口袋,确定还有备用的面纸,再度将视线对回她的脸。 「对吧……」她说,「可是有时候很奇怪,人人都会觉得过敏症状很麻烦,是一种没有很特定发病期,一发作却又比感冒还不舒服的症状,可是……」 「像我反而不会希望它被治好,因为这个样子,我就可以很准确的感测到天气的变化或是问度的改变,也知道外界什么接近了自己,好像也挺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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