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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狼行尖東 (第2/11页)
理由好蹩腳,2-3月漁業淡季,幾家破寮食肆恨不能銷光養殖貨,哪輪得到吃現捕生猛種。 朗青嗤嗤勾起唇,故意撩人:「哦,係專登請埋我一齊啊?嚟得唔係咁啱,不過如果係喺度住幾日嘅話,元宵我都可以帶你去食濱燒嘅。」 她深呼吸,惱自己這張膠嘴拙笨,謊都能扯成方的,編假話要是納入學科,一定拿個醒目的E。 「話時話,點解會知道我喺呢度?」 只好兜彎承認:「去咗轉新悅聲,亞豪話我知你將接咗手嘅場全部交晒畀福生,如果唔係喺油塘就係喺海度。」 「睇嚟為咗刮我都嘥咗你唔少時間。」朗青口咧三分,樂她不打自招。 「嗰兩間club一個月假假哋都有成十幾皮嘢,咁多着數轉手唔係好蝕咩?」 「我唔賣粉?,田壽輝D場,驚接手都起唔到身咋。」喝空剩餘啤酒,他摩挲指腹:「成日打生打死搵錢,不如擺撚低把青,帶住D細喺度呃兩餐飯食好過。」 阿羽的嘴角随細浪顛簸住家艇的节奏柔緩伏蕩,凹顯梨渦,輕上眉梢,淺笑分解得一波三折:「所以話可以搵到你係我好彩,我唔識游水,落海就浸死。」 「唔好咁講,山水有相逢,搵我又唔係搵神仙。」 「如果神仙有用,我都唔使嚟麻煩青哥。」 如他所料,帶不明不白的校衫仔前來,九成九百分百找他兌現隨口一噏的幫忙承諾。 「講啦,咩事?」 對叠毛詩滑出黑皮褸虚掩的曼妙,落桌推呈朗青碗邊。 有意思,見慣撈女換條仔朝三暮四,頭一回見飛女拜大佬朝秦暮楚,堪比港島古惑界呂奉先。 比達白花油聯想到久違的吸新血開香堂,娘柄則不同頻,阿羽掏利是動作如此裁行雲剪流水,在他腦中反復演繹。 「無事三百六,有事三千六,今次我唔係嚟拜山,只係想請青哥幫手刮個人。」 朗青怔愣回神,緩慢交迭雙臂,虬實筋肉勾絞強勁荷爾蒙,掛住微笑意不可明,剎那烘熱對方耳垂。 「家陣人哋都話我朗青回晒塘,做個蜑家佬冇厘火氣咁,論power論叠馬,我邊有得同其他大阿哥揮...你過咗東星嗰瓣泊烏鴉碼頭,刮人呢啲嘢,搵佢咪得囉?」 婉拒脫口而出,降格自嘲還明抬暗諷,事先預計最糟糕的結果比想像難堪,指她舊年言行不一,趨炎附勢,回敬響亮巴掌。 一切誤會無從解釋,車裏三句起兩句止的攀談構不成交情,朗青保她這位名義上的「反骨仔」不被追究,是他仁至義盡,她怎敢盲目到訪,扔幾張濕碎錢就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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