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难为_继室难为 第9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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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室难为 第95节 (第3/4页)

正卿……”

    祝煊恍若没听见那略显迟疑、小声求情的一声,面塑寒冰, “杖四十,即刻行刑。”

    肖萍:“这……”是不是有些多了?

    “是, 大人!”

    那五人不等求饶,就被压在了刑凳上, 厚重的板子带着风招呼在身后。

    此处分明站着许多人, 此刻却是静得只能听见风声和那痛得闷哼声。

    四十下杖完, 几人缓了片刻,才起身与祝煊叩头。

    祝煊面色依旧沉,垂着眼皮瞧向那过生辰的人,“知晓为何杖你四十吗?”

    “小人不该喝酒误事,小人知错了。”那人跪着,疼得面色发白,唇无血色,额上布满了汗珠。

    祝煊定定瞧他几眼,冷声开口:“杖四十,其一,为你守夜之过。其二,为你贪心不足,既是生辰有此说话,更是该早早与人换值,你既想拿守夜的银子,又想过生辰,哪有两全之事?其三,你自己吃酒,还分与同样守夜的几人,将本官丽嘉的命令当作耳旁风,麻痹大意,玩忽职守。其四,为那被掳走的几位女子。”

    这几人是赵义先前送来的,自那日知晓了扬州知府的人来,他便将人派了出来,轮值守夜,原以为占了先机,却不料——

    他是想将事情闹大,官府能名正言顺的插手云香寨的事,但从未想过要踩着谁的尸首,沾了谁的血去做此事。

    “你们同罚,觉得冤吗?”祝煊又瞧向另外四人。

    没吭声,那便是不服的。

    “为将者,必要心志坚定,旁人三两句便能哄得你们忘记身上的职责,如此,挨四十杖还觉得冤枉吗?”祝煊淡淡道。

    说罢,也不再理会这几人,转身往另一侧的营帐走。

    肖萍自觉跟上,路过扎堆儿瞧热闹的百姓时,摆了摆手,道:“都散了吧,回去歇息,莫在这儿耽误功夫了。”

    得了禀报,他们来时,顺便去医馆找了大夫一同过来,此时正在营中瞧伤,祝煊两人进去时,恰好那大夫诊完。

    “如何?”肖萍问。

    “还好,都是皮肉伤,已上了药,仔细养着就是”,大夫起身,又指了缩在墙角泪眼汪汪的小孩儿道:“只那个,伤了筋骨,得卧床休养,免得日后落了病根儿,一到变天就疼,那才受罪呢。”

    赵五水眼皮抽了下,垂着脑袋,面色窘迫。

    当时他情急之下,生怕刀剑无眼伤了白桃儿,瞧他傻愣愣的站那儿,只是想把他踢开些,谁知这一脚竟是给人踢得断了腿……

    白桃儿抱着自己被绑了木板的小腿,闻言又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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