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朵 年少 (第2/2页)

的書，隨意翻閱了一下。玫瑰笑了笑，身為中庸的她很難想像這種事，身邊的親朋好友也都是中庸居多，加上她還很年少，沒什麼社會經歷，她根本無法體會這種痛苦，看了幾頁後，玫瑰將書放回去，走到後方放置小說的類別。挑了幾本小說後，玫瑰準備離開時，隱約聽到有人在喊救命，全身抖了一下，她以為是自己聽錯，左顧右盼，沒看到其他人，玫瑰鬆一口氣，心想真是自己聽錯，但走出下一步時，呼救聲更大了，加上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玫瑰害怕極了，抱著書邁開步伐要跑，可惜已經來不及，有個女生從她身後將她撲倒。

    「救我、救我……」

    對方抓著她流淚哭號，披頭散髮，她的學生制服被人撕破，整個人狼狽又可怕，玫瑰嚇呆了，躺倒在地，完全不敢動，書櫃也因為這番撞擊，有幾本書掉落至地。

    「妳……」玫瑰才講出第一個字，又有一個男學生從後方跑來，下半身赤裸，直撲女學生。

    兩人開始如狗交配的姿勢在玫瑰身上動作時，玫瑰的腦袋一片空白，只能跟著哭泣。聽不出是舒爽的呻吟還是憤怒的咆哮，皮膚沾染的是猛烈運動後的汗液還是止不住流下的口水，又或是別的因交合而產生的體液，玫瑰從此無法忘記這令人作噁又恐懼的一幕。幾分鐘後，圖書館員聽到了尖叫、嚎叫，終於來了，但為時已晚。

    「有人發情了！快來幫忙！」

    「糟了，不行了，已經『標記』了。」

    「小妹妹，妳還好嗎？妳有沒有怎樣？」

    片刻後，混亂的場面安靜下來，玫瑰坐在椅子上，驚魂未定，警察來了，對她表示關心，玫瑰不停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模樣相當可憐。圖書館員看玫瑰學校制服上的學號，通知她的班導師和家人，家人最後將玫瑰帶回家，玫瑰接受了一學期的心理輔導，那段日子對她來說相當難熬，幾乎天天做惡夢，夢到那位女同學，她難過又自責，她明明向她求救，她卻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