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交底 (第3/4页)
“我也是听我母亲回忆的,她入这行的契机就是被警察选中当卧底。立功以后加入了当地保卫队,跟着同事一起考进的缉毒大队。” “这也是我被’流放’前的理想。后来呢?” “后来就是按部就班,女性嘛,还是omega,各行各业的基层成员,她自己也不服,一直在努力争取工作机会。” 讲到这里突然就开始哽咽,应该是想到妈妈那时候的不容易,也想到江眠,十几岁就在外漂泊出生入死。 “她自己也说过,大概是遇上我母亲生下我花光了后半生全部运气,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次工作机会,在边境的原始森林抓毒贩,结果却不幸遇难…” 说是遇难只是基于那次抓捕行动的危险性作出的判断,边境原始森林地下埋了许多雷,侥幸存活的一名老缉毒警最后也因为术后感染死了。沈谙曾经亲耳听到自己母亲一怒之下的冷言冷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大概是她一辈子听过最恶毒的对一个失去妈妈的孩子所说的话。从那时候起就和自己母亲渐行渐远,考警校也好,入职下城区也好,出生入死一年到头一个电话也没有。而那根江眠当时随口调笑的雪茄,是她妈妈留给亲人最后的遗物。 “我当时和母亲大吵了一架,她怒斥我不懂事,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大概是真的气急败坏,说我生下来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不生我,妈妈就不会陷入事业低迷,不会生病,更不会抛弃她去追求什么缉毒梦。” 江眠感受到她在颤抖,语气也变得强烈,似乎想起那段回忆,充满愤懑。于是安抚地亲吻她的耳朵,手在后背轻拍。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沈谙又道歉,也抬手在江眠的后背轻拍。 “你干嘛总是跟我对不起,我不需要你道歉,我只需要你心情好一点。” “别给我立什么自卑人设啊,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毒舌,麻烦快点进入状态某位警察女士。” 沈谙闭上眼睛笑笑,捏住她软软的耳垂揉,叹着气说:“我可没有那种特殊癖好。” 江眠不懂,让开身子要看她脸,一副你怎么不解释的迷蒙小模样。 “我说你有什么…特殊癖好了吗?你脑袋里天天都想些什么呢?你们年上思维都这么跳跃吗?”虽然她没听懂,但这么问肯定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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