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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浴缸(H) (第3/3页)
怜巴巴的抬头望他,“不要在这儿好不好?” 但宗瑜晟的理智已经被那咬着他的肉棒一缩一缩的软肉给磨光了,他笑了起来,“不好。” 洗手台的台面上已经积起了一小片水渍,宗瑜晟的喉咙里干涩的厉害,他咽了咽,不再说话,转而握着岑衿的腰用力的往深处撞。 “啊!”岑衿下意识的搂紧了宗瑜晟的肩膀,她现在就像是被顶在浪尖的小舟一样上下飘摇。 超过阈值的快感很快堆积成了巨浪将岑衿吞没,在花穴进出的肉棒又快又狠,就像是要向岑衿索命的死神镰刀一样。 “宗先生……”岑衿双目失焦含糊不清的吐出这个词,身下又像是失禁一样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清液。 “我在。”宗瑜晟咬着岑衿的耳朵低声说道。 走出浴室的时候岑衿已经睡着了,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惨不忍睹,宗瑜晟的身上倒是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因为从小练琴,岑衿没有留指甲的习惯,现在也没有用指甲抓人的习惯,被惹急了最多抓紧了宗瑜晟的手臂,用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瞪着他。 但往往这时候岑衿的小抗议不仅不能换来宗瑜晟的怜惜,反而会得到变本加厉的索取,紧接着岑衿的身上就会多出大片的痕迹。 宗瑜晟不是不明白这些痕迹会给岑衿带来多大的困扰,但每次被岑衿小声的抱怨过几句之后,下次依旧我行我素。 他喜欢这种简单直白的彰显占有欲的方法,就像狗翘起腿就能标记领地一样,原始野蛮但有效。 说白了,宗瑜晟骨子里就是个傲慢又自我的人。他是阳春白雪,而其他人都是下里巴人。 如果说宗泽睿的恶劣是摆在明面上的,那宗瑜晟的恶劣就是藏在这副极具欺骗性的温和有礼的外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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