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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舌头伸出来 (第1/3页)
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呆了半晌。 廖簪星低头看了眼,床单上也洇开了一片鲜红。她推开云亭,慌忙跳下床,无措地愣站。 “……对不起哦。” 云亭比她更慌,学校性教育的遮遮掩掩令他难免有月经羞耻。他局促极了,错开眼不敢看她还在丝缕泌血的腿间,随手拽了把床单胡乱盖住血迹。 “没、没事,洗洗就好了。你有带…卫生巾吗?我…我下楼去给你买。” “我带了,”书包里常有女孩子间互帮互助应急用的几片卫生巾,“但是内裤……” 内裤没法穿了,她本来想说叫个超市外送,待会儿让他帮忙拿一下。云亭却腾地红了脸,裹在套里更加昂扬的性器准确反映出他在想些什么。 “啊、这个,我给你拿一条新的……” 廖簪星坐在马桶上,新奇地研究片刻男式内裤中间多出来的一块布料。天马行空漫想,似乎可以当口袋藏东西。 清理血迹花了点时间,等她从卫生间出来,云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门了。廖簪星没在意,小心走了几步,确认宽松得从裤腿往里灌风的内裤不会掉下来,又不放心地往上提了提。 云亭回来得很快,开门便看到廖簪星穿着他的内裤走来走去。胯部布料边缘被她往上扯,显得光裸的双腿更加修长。 “……你去床上休息吧?” 暗恋对象处于生理期,而自己在发情期就很不合适。他用力闭了闭眼,没让她看见下身,先一步进了卧室。 床垫上仅仅渗了指甲盖大小的血迹。他便只扯了床单,拆了被套,熟练地换上新的。廖簪星坐在床角,看他收拾残局,心里复杂得像粘稠的热可可被搅来搅去。 薄薄的空调被盖在她腿上,她反复捻着崭新被套布料,开口问道,“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语气似乎有点兴师问罪了。像猫猫嗷呜嗷呜抱怨铲屎官回来得晚,没有舒适的人肉靠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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