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第2/3页)
樊虞月当即开溜,将那些八卦话语都抛之脑后,立马冲向办公室。 * 等到身体瘫倒在医务室的床上,裴溪京的视线与那天花板对视,那因剧烈运动而颤动的心得以平缓。 她向来没有如此慌乱过,精致的脸颊上也不断浮现着虚汗,抬手抚上胸前,不敢闭上双眼。 怕一闭眼,便会想到自己前几分钟经历过的事。 身子再一次没来由地发颤,她想要坐起,换一种方式缓和时,因她而紧闭的房门,门锁转动,以为是老师例行公事来询问她的身体,便坐直了,靠在床头,等待人的进入。 直到那熟悉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顺时,绷紧了身子,从床外头朝内里靠去。 他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 向来镇定的少女,在今日,面上再次浮现惊恐的神色。 来人也明显发现她对自己的抗拒,反手关上门,反锁后,步履慢缓地朝她走去。 裴溪京见距离不断被他拉近,身子也持续靠边,直至退无可退。 许是瞧出了她的退无可退,来人轻声呵笑。 而那点笑意,在这寂静的房中被尽可能的放大,由着空气的传播,落入她的耳中。 她从未觉得眼前的人有如此可怖。 她听过他的名讳,因为常与自己齐名,听周遭同学的调笑。 说他如何如何天之骄子,又说他如何样貌俊秀,又说他那孤傲的性情与四独绝。 裴溪京曾以为他们是一类人,可现如今,她不敢这么想了。 他,祁南越便是再孤傲,也激不起她的一点波澜。 因为她被他骗了。 床头另一处被人沦陷,便显得本就局促的空间更为狭隘,是她不愿见到的。 就要再偏侧一点,裴溪京意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时,那白皙的婉口便被人牵制住,随后,再次听见他清冷的声音,轻笑道:“宝宝,你逃得掉吗?” 裴溪京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厚颜无耻,顺着手腕向上攀看,抬眸与他那双多情眸对视,也不禁冷笑:“祁同学,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与我有关系的是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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