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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忍耐 (第2/2页)
> 昏暗的暮霭被驱逐,东际发白。 天快亮了。 * 破晓出金光、鱼肚白、旭日升,仔细嗅嗅还能闻到泥土的味道。 雨停了。 这是覃宝熙意识回笼后,探出的第一个念头。 她有些吃力地掀动眼皮,干涩的唇方一张合,齿间碍着的异物被口水包裹了一夜,颤颤巍巍地吐出来。 那是一颗男人的乳头,硬如石子,上面磕绊着牙印。 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迷蒙泛着困意的双眼猛地瞪大,覃宝熙颤抖地直起身,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几乎要尖叫的冲动。 她骑趴在陆鹤璋身上,整整一夜。 身下人眼下蜷缩着疲惫,衬衫松松垮垮地扯开全部扣子,胸膛赤裸、布满口水,颈子间窝着鲜红的抓痕,结成风疹团子。 她惊惧地低头,却发现自己寸缕未着,只剩条小内裤还挂在脚腕子上,一对奶敞着,穴肉挤压在陆鹤璋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诡异的粘稠液体渍满凹槽。 回想起折腾一夜的春梦,紧张得整个人拢成团。 她几乎要崩溃地抱着奶儿,惦着脚想跨出来,穴儿黏在了男人身上,方艰难剥离,脚踝没注意到右下长腿突横生出来,两点一撞,又生生坐了回去。 屁股蛋儿紧挨着身下滚烫坚硬的一根,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陆鹤璋瞬间闷哼出声。 他淡色的唇抿着,偏灰色的眼睛睁开,像是在凌迟猎物。 分明是打搅气氛的人,却偏偏置身事外,捏着把沙哑的嗓子,无奈极了。 “闹够了吗?” ———— 昨天梯子维修,等下再补一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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