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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坏东西 (第2/2页)
,光是车身都将近六米,后排被几个粗犷的麻袋塞满。 覃宝熙面无表情地扒开一袋,花生。 再扒开一袋,大枣。 陆鹤璋姿态放松,托了托浅金色的细边框眼镜, “都是给奶奶带的特产。” 他补充:“覃家的奶奶。” 覃宝熙绷着张脸,严肃地系上安全带,细窄的布条勒出深嵌的沟,她不太敢去看陆鹤璋的表情。 “您有心了。” 像个小老太太。 … 宁清县距离信安市,开车整四小时的距离。 覃宝熙脱离起初的尴尬、而后没话找话的嘈杂,最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车已经停在了夜色里。 她横躺在后座,入目是横断的隔板,陆鹤璋坐在另一头。 他似乎是在接电话,声音压低、衬衫挽到手肘,露出的一截手臂润白又有成熟男性的线条感。 没睡醒的脑子有些木地盯着那处原先被花生、红枣麻袋挡住视线的隔断。 有些厚重的黄梨木,两侧带帘子,将后排挡得严严实实。 像极了她偷摸看的那些颜色小说中,情动时每每升起的隔音板、主角在狭窄的车厢中按着后颈接吻、空间很小、很挤,偏偏男人的动作凶悍,趁着怀里的人颤抖,坏心地碾过减震带。 她想得钻进去了,没留神身边的人已经掐了电话,凑近了看她。 大腿无意识地触碰在一起,覃宝熙能闻到陆鹤璋身上淡淡的乌木香。 她察觉到温暖从背后包裹,整个人几乎被锢在男人与车座之间,僵直不动。 耳边是湿湿的热风,嗓音低哑。 “覃宝熙,你在想什么坏东西?” 一小只结巴了,呼吸粗重。 “没、没、没有!” 她有些可怜地放软姿态:“我在想…枣子哪儿去了?” 陆鹤璋薄唇挑着浅浅的弧度,他替她理好长发,懒悠悠地抽身。 “东西在车下。” “我们到覃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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