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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三话:舞会 (第4/8页)
夜半梦醒的镇民都围了上来,有位妇女替她哀求,其他人只是冷眼旁观。 少女伤痕累累地给店老闆拎了起来,她垂着动不了的脖子,以几乎要迸出眼窝的两颗眼球,盯着被棒子打烂的乳房。 即使被打得奄奄一息,少女手里仍抓紧那双漂亮的红鞋子。 带不走衣服,至少穿个好鞋子再死吧。 少女猛烈发颤。 店老闆正觉得奇怪,跨下冷不防遭到重击,他痛得放开少女与棒子、护着老二与卵蛋就是一阵哀嚎。 少女想逃开,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的头好痛、身体也好痛,痛到再也无法移动了。 所以,她只好倒在展示台上,用虚弱的双手替自己套上红鞋。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愤怒的店老闆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正脸挥下木棒。 § 最初,只有脚底和脚背处感觉湿湿痒痒的。等到她开始在意痒处时,湿痒感已然袭上大腿。 她想睁眼瞧瞧那究竟是虫子还是什幺东西,却什幺也看不到。想动手确认会移动的湿痒感,也动不了手。理所当然地,她无法任意挪动身子。 好湿、好黏、好热、好痒。 好像有什幺东西在舔身体一样。 不,不是好像。 乾乾的阴户被滋润了,插入其中的柔软东西,彷彿黑暗伸出的舌头。 少女在心中冷颤。 那舌头舔舐她的肉壁,将阴道铺上一层湿黏,再以舌尖戳刺子宫颈。把少女的肉体激起些许慾火之后,舌头硬是挤进了子宫内。 热烫黏液瞬间灌满少女的子宫。 她痛得昏厥过去。 梦里,她飘浮在冷冽星空中,有只靛蓝色的鸟拍着羽翼飞向她。彼此即将碰上的剎那,鸟变成了有着靛蓝色肌肤的美丽女子。女子抱住她,把淌着酸臭奶水的紫色乳头推进她嘴里。 她吸着臭掉却十分柔滑的乳汁,身体变得好烫,脑袋也烧到令她头晕想吐。女子轻抚她热烫的脸,抓住她的手让她按摩靛蓝色的乳房,乳汁流到她不得不加快吞嚥速度。 吸越多乳汁,身体就越显得热,热到她竟以为自己是颗火球。她在心中哀求,女子就笑嘻嘻地拔走乳头,接着拉开她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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