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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刻在后腰的百合花 (第2/2页)
,不会沦落到和其他囚犯同样的待遇,但人始终在牢狱之中,又能好到哪儿去。 趁着人不清醒,蒂安娜几下脱去他的衣服,将他赤条条推倒在床,取了床头灯盏,俯身仔仔细细去检查他的身体。 没新伤,但陈年旧伤却不少。 “还疼吗……”蒂安娜皱眉,虽然已经见过多次,但在看见他胸腹大腿上深浅不一的旧疤时,仍情不自禁问了一句。 西蒙好似清醒了几分,至少会应她的话,“不。” 他答着,屈肘撑坐起来,眼睛盯着她胸前那白腻的乳肉,伸手又要去拉她,显然是想将她拽到身上来继续吃奶。 蒂安娜往后避开,将灯盏塞进他伸出的手里,“拿稳。” 然而趁他没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将他翻了个面。 西蒙没坐稳,脸砸进被子里,背肌结实,身躯炽热,像块熟硬的煎饼趴着。 人歪倒在床上,但手还听话地举着蒂安娜的灯。 蒂安娜心疼地抚摸着他肩胛处一道深刻的疤痕,自言自语道,“怎么伤得这么重?” 她说着,忽而发现西蒙后腰左侧有一处形状别致的浅淡伤疤,形似一朵花。 蒂安娜拿过烛灯,贴近了仔细照看,发现那疤很细,似用细刃深深切入皮肉刻下,喇叭形花朵,花瓣弯而不卷,并不只是相似,这的确是一朵精心雕刻的百合花。 疤痕浅显,极不起眼,是道陈年旧伤。 蒂安娜怔怔看了好一会儿,“西蒙,你知道艾德里安这伤是怎么来的吗?” 她并未说清究竟是哪道伤,但西蒙却很清楚。 他已经清醒了两分,但脑子还懵着,药效作用使他并不好受,人趴在床上没动,回道,“他让里德尔刻的。”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某次艾德里安受伤,里德尔给艾德里安上药时,艾德里安叫他刻的。 男人在身上刻花不是喜欢男人就是为了女人,艾德里安显然属于后者。 里德尔也是心大,觉得男人为了女人在身上刻花有种说不出的悲壮,居然遂了他这不着调的愿。 蒂安娜无法想象要下多重的手才能生生在血肉皮肤上刻出朵疤痕长年不消的花来。 她抚摸着花瓣,心中疑虑重重,“为什么?艾德里安以前分明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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