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 (第9/12页)
!」 提住罗妙竹头发的越南士兵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 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越南士兵跑上 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罗妙竹。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饶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罗妙竹在四个 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 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阮家元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 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罗妙竹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越南士兵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罗妙竹的头发,阮家 元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罗妙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地说∶「野兽!你们对一个 女人这样用刑,丧尽人性!」 阮家元冷笑了一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罗妙竹的阴户。他 让越南士兵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後,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罗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後 仰,但被人从後面推住,怎麽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点上煤油灯,阮家元拿起煤油灯开始烧从肛门 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罗妙竹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睁开眼!给我看!」阮家元大吼着。但罗妙竹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 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後来终於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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