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秧子夫君和离后 第19节 (第2/5页)
主意,那大夫也给裴行阙摸过了脉,叹口气:“侯爷身子倒还好,只是热毒太过,摸着心火颇旺,不宜过补,该引出些热气来才好——只是这手这样子,实在不好再点刺放血来治了,不然,只怕失血太多,气血虚空,我也一样开了药方吧。叫人煎着喝了,一日一副,喝个一旬才好。” 梁和滟点头答应了,叫人数了钱,客客气气把人送去看药材了。 等那大夫出去,梁和滟看向裴行阙:“这药是当真不能喝了。” 若是只有那一样作用,也还好说,只是既然有损身体,那就决计不能再这么逆来顺受了。 裴行阙低头:“太子送来的是好药,只是我体质虚弱,实在容易虚不受补,喝了这药,频出虚汗,还不思饮食,长久下去,反而会误了他美意。” 他叹口气,慢慢讲:“县主喝那药,原是因为我,若我喝不得了,县主也就不必再喝了。” 梁和滟听出他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意思,也是要装病推拒那药,只是:“梁行谨若遣太医来医治……” 裴行阙放下手里的茶,对她慢慢笑了笑:“我本就体弱多病,浑身都是症结,太医来,正好对症下药,为我医治——无碍的。” 这意思,他不是要装病,而是准备真的病一遭。 手指轻触桌子,梁和滟看向他被囫囵包扎的手:“…侯爷的身体,几番折腾,怕要撑不住的。” 他倾身,看着梁和滟,讲出那句说了无数次的话来。 “没事的,县主,我习惯了。” 第24章 梁和滟动了动嘴唇,没想出什么漂漂亮亮的场面话,最后微微弯腰,讲一句:“侯爷辛苦了。” 裴行阙偏过头来,对她笑了笑。 脖颈间那一点印记醒目。 梁和滟皱眉看了看,没讲话,视线匆匆掠过,端起水,喝一口,又觉口干舌燥——她疑心是那药的热毒还没解。 绿芽很快回来,讲那大夫指了几味能用的药材,又说:“先生说,有几味药材他那里恰好缺了,问能否卖给他,出的价格很合理。” 梁和滟指微屈,裴行阙则抬了抬头。 他们本就准备把那批药材变卖,大夫如此做,大约是觉得这府里经济不好,两个人日子难过,所以提出这事情来,虽没明言,但还是存着想帮一帮他们的意思,于是买了其中几位药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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