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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 (第2/3页)
br> “你没事吧?”余敏连忙坐起身,抓过蒋承泽手臂,去看他的伤势。
流浪猫见两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哈着气后退,到一个安全距离后一溜烟便窜不见了。
余敏远远地看到它脏兮兮的模样,眉头不由紧皱:“它爪子好锋利;你这个得包扎一下,还要打疫苗才行。”
“我陪你去医院。”她起身。
“没事,一点抓伤而已,疫苗24小时内都可以打。”蒋承泽却只是收回手,“还是先找你的东西吧。”
余敏有口难言,张嘴半晌,只吐出一句:“好。”
有人说对一个人动心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有人说心动却从来不是瞬间而已,所有的沦陷都有迹可循的。
余敏不知道该赞同哪种说法。
记忆是一种可以被后期情绪所篡改的东西,并不百分百牢靠。
要问她是在那一刻,或者更早对蒋承泽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余敏也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后来苏曼赶来,心疼抓着蒋承泽的手,不专业地拿出纸巾就要帮其擦拭。
而蒋承泽就那么任由她抓着,同样一句“没事”,语调却不自觉地地放轻放柔——
她确实体会到了一种陌生的,难受的情绪。
酸酸的涩涩的,不住震荡在胸腔里,似歆羡,又似妒嫉。
“曼曼,你想清楚了吗?你和徐航都已经……你还要拖下去吗?”
夜里,躺在被窝里,余敏问苏曼。
“嗯。”苏曼应声,纠结地辗转,“可是,怎么说呢,我要怎么跟徐航说清楚呢?”
徐航?
她到底还选择了徐航吗?
听到的那一刻,余敏微微松了口气:“不管你怎么说,他都只会高兴。”
“高兴?”苏曼,“我是要拒绝他啊。”
“拒绝?”
“嗯,今天看到蒋承泽被抓伤,我真的好担心,明明只是小伤……那一刻我便确定了,我更喜欢蒋承泽。”
这样啊……
仿佛一场空欢喜,良久,余敏才出声:“你想起楚了就好。”
狂犬疫苗一般要注射五针。
受伤当天注射第一针后的第3,7,14,30天再各注射一针。
受伤严重的可能还需要联合使用狂犬病免疫球蛋白进行治疗,再多打2-3针。
余敏后来在百度上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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