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第2/3页)
犀利地看了他一眼,“那为什么不让‘你的朋友’继续查呢?看牧长觉到底发过哪些疯。” 她的后三个字说得近乎咬牙切齿。 燕知的手心出了汗,还是顺着桑晚宜的脾气,“我可以自己查。但是我想最了解这件事的人,除了牧长觉自己,恐怕就是您了。” “而且牧长觉自己不敢告诉你,对吗?”桑晚宜接了他的话,“原来他知道害怕啊?当初他带着松了的威亚往下跳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啊?他在医院里半个多月不吃饭怎么不知道怕,大庭广众之下爬了一整条走廊血去追问他爸你在哪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啊?” 燕知看着她,半天才能发出声音,“什么时候?” 但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不愿意看的那个关于父亲的电影结局。 和牧长觉藏在头发里的疤。 和被他一直靠着也不知道疼的总也无法愈合的伤口。 “那电影拍完,他在医院里躺了一年多,跟我说往后不拍电影了,有重要的事要做。”桑晚宜怎么想怎么恨,“我怎么跟他好说歹说都说不通。我说你伤好了再回来,多长时间公司都可以等。他不听。” “我跟他父母见过几面。”桑晚宜的脸上显出几分疲惫,“任何人都无法让他听进去任何一句话。” “并不是因为他不配合。就是因为他太配合了。他看上去一切都极为正常,让人防不胜防。” “他还做过什么吗?”燕知缓慢地眨了眨眼,声音也有一点迟钝。 “他把所有事都做得很体面很完美。比如他一个大子儿不拿他爸妈的把自己择出他家户口本,再比如他执意跟我解约了,赔了我一大笔钱。”桑晚宜扶了一下额角,“对,那笔钱我没动过,你让他有空拿回去。我没办法理解他。”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