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10 (第9/15页)

的卑微心里，李佳很顺从地把手收了回来，然后说：

    「好。」

    我说：「前天晚上卢宇上了你对吗？」

    李佳红着脸看了看卢宇，卢宇脸也有点红了。李佳说：「对。」

    我说：「听说你发现之后，打了卢宇两巴掌，有没有这事儿？」

    李佳似乎在回忆，想了一会说：「有……我当时是比较激动。」

    我说：「现在想想，那时你做得对吗？」

    李佳似乎又有点激动了，脸更红了，语气中带着气愤地对我说：「他是我儿

    子，儿子强奸了妈妈，我打他有什么不对的？」

    我在说：「卢宇插进去的时候，你有反抗吗？」

    李佳说：「没有，当时我还在睡觉。」

    我说：「没有反抗，那能叫强奸吗？」

    李佳红着脸说：「不叫强奸，那叫什么？」

    我说：「我觉得应该叫指导。阿姨，你听我解释，刚才你在屋子里光着膀子

    给我妈妈她们磕头叫奶奶我们可都看见了。既然她们是你奶奶，那我就是你爸爸

    辈了，卢宇作为我的朋友，自然也是你爸爸辈的。所以，那天晚上是个长辈对你

    进行性教育，最多算是指导，你说对不对？」

    李佳这才意识道自己再牢房里的举动都被我们看到了，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又被我一番歪理邪说说得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又不敢，不反驳又太憋屈。

    我接着说：「阿姨，我妈妈张木白，我的老师马海英都当着我的面拉屎了，

    她们都没说什么。你只是被卢宇指导了下性爱，有什么好生气的？要不我现在把

    你放回去，你去问问她们该不该打卢宇？」

    李佳听了我的话条件反射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紧闭双眼，陷入了

    痛苦的回忆，过了一阵睁开眼睛，语气卑微地对我说：「我想了一下，我当时做

    的不对，我不该打儿子的。」

    我说：「那做错了事是不是该道歉？」

    李佳这才会意，只犹豫了片刻便转向卢宇说：「儿子，对不起，妈妈当时不

    该打你。」

    卢宇喜笑颜开，冲着我暗着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按我教的说：「妈，我好心

    指导你，你却打了我两巴掌，搞得我心里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