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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迟缓，加之腿部被鱼尾裙包裹着,他需要非常努力挥动手臂，才能往下方游去。

    “咕咚，咕咚。”

    夏启嘴里含着海藻丸，吐出长一串泡泡。

    细密的泡泡不断往上方飘走,最后消失在海水的顶端。

    “呼啦——”

    这时,他飘上去的泡泡瞬间被打散，一个高大的鲛人影子“嘭”的一下落入海水中,激起无数白色的浪潮和泡沫。

    从这道鲛人影子出现的方向来看,夏启心想，应该是少女落下来了。

    正当他担心少女穿着裙子是否会影响行动时,只见上方的少女只是腰身一沉,他下半身蓝得发亮的鱼尾随之轻轻往下一滑，便在海水中拖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一瞬间,他降落到他的面前。

    他的游泳技巧似乎比他高上不少，夏启暗暗惊讶。

    少女朝夏启伸出手，示意他抓住他往前走,夏启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他得自己适应水下环境，不可能一直让人带着游。

    见夏启正在尝试用自己的方式游泳，少女展开鱼尾在他身边转圈。

    水压似乎对他完全没产生影响，他灵活得就像是天边的飞鸟，他在他身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看起来心情很愉悦，似乎很享受水里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夏启的错觉，他总觉得少女鱼尾的鳞片与自己的鱼尾裙不太相同，在黑暗的环境下，少女鱼尾上的鳞片泛着淡淡的光晕，像孩子忽闪忽闪的眼睛，伴随他的每一次摆动，他的鱼尾都会在水里拖出一道漂亮

    的、宛如星星般的碎光。

    夏启盯着他的尾巴看了一会，竟然没发现自己失神了。不过，他很快又回过神，仔细观察起少女在水里游动的动作。

    夏启努力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