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的春天_北海道的春天(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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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道的春天(05) (第2/5页)

我是说风吕,不是说这间旅馆。」他追上前阻我的路。

    我低头没回答,面颊耳根却是全都热了。我想这时我的面颊,该比那面红侍女更绯红吧!

    「啊!」

    看到我这样子,程朗天一切都明白了。

    「昨晚的人……是你?」

    「是又怎样?」我倔强地抬头反问。

    「天呀!我竟然……唉!怎会这样?」程朗天惊震过后,一脸歉疚的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喝醉了,把你当作别人,胡乱的搞了。」

    「谁?玛姬?你的大嫂?」不知是心裡妒忌还是想要报复,我随口就提起这名字和身分。程朗天蓦然怔住,神情或惊或怒的转来转去,之后竟然不说话就走了。

    回到房间后待了一会,敲门声响起,程朗天又来了。

    我心想这人骤去骤来的,不知是甚麽心理,但还是打开房门,之后我才想到自己是开门给一个昨晚强干自己的人,有点忐忑不安。

    身子还在痛嘛,若然再来就吃不消了。

    咦?不……不是因为害怕吗?

    程朗天倒是没有进房,他递了一张支票给我。

    「小幸,我对不起你了,一切事情我都愿意负责。这算是一点心意,作为赔偿,希望你别把事情说出去。」

    我一阵愕然,还未数得出支票上的银码有多少个零,已把它撕碎了。

    「好啊!今天我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个价钱了!」

    「呀!我不是这个意思……」程朗天一呆,想要解释,我却已是气上心头,继续撒野。

    「我这种穷人,是一定会随口就把自己被姦的事情说出去吧!」我在怒吼中关上房门,再也不理外面的敲门和道歉声。

    我是心情不好,倒是没有像月九连续剧的角色一般,独自在房间裡苦着脸哭闹,始终昨夜是吃亏了,但到最后也不是太难受的事情,不算是难过得要哭的程度。待外面的敲门声止了,心情回复平静后,我吃了个碗麵当作早午晚餐,然后取出那没甚麽说明的药膏,涂在股间痛处。

    果然是「男子撞伤擦伤行路不稳又不给看伤口」时该用的药膏,一阵冰凉舒适的感觉即时消褪痛楚,真是奇妙,而涂药时手指在股间熘走的触感,也是我从没尝过的感受。我忍不住用手指刮了更多药膏,满满的抹在菊穴。这一时吃痛一时好受的敷药疗伤,其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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