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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证道(四) (第2/5页)
,是关乎未来安身立命的大事。”
“不理解。”
他的语调转低,“再数下去,大概就到你了。你也总要结婚的。”
“我不要。”
她才不愿再说什么“想一辈子跟着他”的话,便宜他在心里偷着乐。事到如今,这样的意思他早该心知肚明,又何必非说出口?他故意将话挑至一半试探,总不能信任她似的,才教人寒心。
“一直跟我在一起,可要被人笑话。”
他还在试探。
她不再给他留有情面,“你就因为这事喝闷酒?离不开我就直说嘛。”
“我……”他与她四目相对,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最受不了聪明的人露出笨拙神态,叹一口气,踮起脚啄他的脸颊。
自以为高他一尺的少女没想过这是陷阱,一种无论重复多少次,她都很乐于跳进去的陷阱。在就要退下来时,她正巧被他捉住,双手制于脑后,随时就是一场强取豪夺。
她不给他允诺,他就生气。他何时也成这么幼稚的人了?还是喝了酒的缘故?
两人执拗的性子太相似,他越耿耿于怀,她越是紧闭着嘴,一句讨好的话都不肯说。
肩带滑落,绸布托起包裹不住的雪团,怯光的肌肤白得晃眼,又似年年春雨来时,渐染得泛潮,娇红流溢。
“不许在这里。”
她手忙脚乱掩去外泄的春色,要从他的掌控逃离,可偏偏穿着高跟鞋,脚似踩在摇晃的船上,下一秒就要倾覆。三两回折腾下来,她只有倚着他方可站稳。内裤被解去,正半挂在他的腕间。裙摆的开叉处高高掀起,桃子似的臀瓣大半个落在他手中,暗暗抓紧。戒指的冷硬触感嵌进肉里。
又是这样。他想要的时候就要,根本不问她的心意。
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捶着他的肩头瑟缩成一团,气急败坏道:“你敢在这里要,我再也不理你了。”
闻言,他停下来,牵起她的手找新的地方。
一部电梯才从她们这层经过,其余的都要等许久。
两个人又像逃难似的,奔往走廊近处的卫生间。
这一层全是宴会厅,每个宴会厅都带有独立的卫生间,走廊这几乎无人光顾,一进去便是冲鼻的檀香。他推着她走进一处单间,将门反锁,轻车熟路。
狭窄的空间,悠长的人影,她缩在角落,被他拥着,更显得身形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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