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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作伥 (第2/3页)
,却又觉得这副脸本该当如此。 “很像?” 喉结微滚,男人胸膛闷震间轻笑一声,继而端着手慵懒地半靠在了身侧的木墙上,雩岑这才发觉自己似乎正处于某个小阁的二楼,身边上好的黄檀木架成排耸立,不大的阁楼内,却是满满当当却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众多瓷器字画,一眼看去并不觉杂乱,反令其有些华贵得相得益彰,如此想来,记忆之中,便只有她那时的广居少阳府的摆设能与其平分秋色。 简而言之,这又是一个将‘爷很富’写在面上的男人。 对比之下,倒令她想起那时唯一一次前去重歆宫府的场间摆设,虽门面的宫门考究而威严,然愈往里走,却极少瞧见何些足够令人侧目的摆设,就连宫上宴饮的酒杯亦是无何特色与价值的白瓷,除却一些端正考究的细节之外,零随虽为天帝,却完全称得上清廉寡淡。 雩岑愣愣地下意识点了点头,零郁面上笑容略减,眼神渐渐旷远像是突而想起什么,鬓角细碎的发尖透着光泛着隐隐的深棕,顿了顿似才回过神来看着坐于桌边的她低笑道: “王妃曾也是这么说的。” “我与二哥虽为同父异母,却是兄弟中长得最像的,就连我的亲大哥也自愧弗如…只可惜,那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的肮脏遗留,但称得上幸运的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男人话里话外,都似乎在暗示着某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过往,然话语未尽,零郁便敛着眸果断收了话题,显然不欲再多说什么,慢悠悠地反将探究的目光瞧向似是隐隐有些猜测惊异的小姑娘,闷笑着问道: “那么你呢?…大晚上如此跑出来,莫不是又惹了我的那位好二哥不快…”男人微眯着眼似是在细细回忆着什么,这才又道:“我记着他并非是爱与旁人计较的性子,你这丫头莫不是又踩了他哪根尾巴了,将此事闹得如此大?” “我…我……” 雩岑脸色一怔,突而却不知该如此回答。 “别急,嗯…让我猜猜…”零郁故作沉思状轻巧眨了眨眼,“莫不是你那几个前夫君的旧事又被老调重弹了一回,令得我某个好二哥醋性大发,要把你抓送去祭天?” 雩岑:“…….” “…几个?” 明知对方在有意调侃,小姑娘却还是难得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您可太抬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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