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窃贼(h) (第1/6页)
残香冷榻,云影摇晃。 几只椋鸟的掠影在月弯之中穿过那时隐时现的淡薄云雾,向更深处徜徉。 “哈…啊啊…” 剥开鞋袜的玉足交缠在窄腰之上,薄纱随着往来的夜风飘荡,那亭影之中,女子的肚兜亵衣与男人的长袍帛裤散乱地扔作一处,带着甜郁的交欢靡香,几滴汗湿划过那鼓动不已的喉结,落在身下之人起起伏伏的酥胸之上。 雩岑并非未曾做过这样的淫梦,确乎早在她被零随剿杀自尽的那个夜晚,在长廊上一道道木门的尽头,她也曾与玄拓在梦境中如此肆意交合,极尽淫事,此刻的情形竟无不与那日的梦境不同,除却她身上未着那身奇怪的喜服之外,凿干结合的触感却一寸寸清晰到仿佛铭刻在骨子里。 紧瘦有致的腰臀在打开的双腿间起起伏伏,挺翘的双臀绷紧力道,粗大的肉棒溅着丰沛的淫液在她腿间抽插肏干,确乎根根没入穴底纠缠,又在抽出之时将那绞缠紧致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磨得翻开了花,湿哒哒地一股一股带出的水儿沾湿了两人的耻毛,阴阜拍击的水声糜烂,更将这场情欲交合推至高峰。 毫无技巧的直尽肏入,像是男人沉默又惯有的性格,不同于那梦里肆意的臆想,无论是她过往曾经历过的哪个男人,无非在床榻之间都情色淫靡到浪语连连,直挑得她又羞又气,放浪的身体却又忍不住听着那淫词浪语,穴肉肆意搅紧着那根坏人清白的粗东西,被对方一下下送至高峰。 对比起其他两个男人,玄拓可谓称得上是‘纯情’。 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的酥胸压扁摩擦,除却插弄至动情之时,男人才肯屈尊俯身,青涩地舔弄吮吸几下她胸口翘得高高的红樱,吸着她的奶儿挺腰剧烈插干,粗重的呼吸声萦绕耳侧,除却雩岑偶时忍不住流溢而出的娇吟之外,玄拓仿佛吝啬得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未发,只顾震着欲棒往紧致湿滑的穴内闷声大干。 玄拓这等毫无技巧的蛮干直撞,尽根撞入的力度几欲要将那隐秘深处的小口凿开,硕大的冠首在湿漉紧致的小穴中肆意抽倒,蛮横地捻撞穴内深处某块极为敏感的软肉,抽出之时却只留那硕大的龟头包在花唇之内磨弄,便又在下一刻狠狠撞进最深处。 只懂那直进直出的肏干,没有那所谓技巧的九浅一深,甚至连两人交欢的姿势都是那最为传统的男上女下颠簸至今,穴口被撑的隐隐发疼,虽没有何等淫词浪语的床欢,光是那男人抽插间的低喘和喉内忍不住的低吟,却让雩岑又软软地湿了几分。 “嗯…嗯啊啊啊…..” 圆硬的龟头在穴内翻搅,身下少女被插得震震往前,直至顶上亭边低矮的栏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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