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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钟鼓(h) (第5/6页)
乎要灼烧起来,终于止了血了手腕却依然被紧紧抓附压制,无法捂脸,极度的眩晕中,绫杳迷迷糊糊看见那跪坐在黑暗中的身影傻盯着一片狼藉的穴口久愣,然下一刻,一股巨力将她深深摁进怀里,像是郊狼野狗般喘息着在湿滑的颈侧留下一串串啃吻。 “杳杳…杳杳……”,她听见男人激动的气音将口齿的语调打得模糊:“…我的…杳杳……” 哭红的双眼、被他反复吮吻啃咬到红肿的嘴唇、锁骨乳肉上的齿印与掌痕,还有身下被精液和淫水冲淡的代表初次血丝… 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他的占有。 当粗长的性器再一次鞭挞花穴之时,绫杳失控地哭了出来,不知何时,在摇晃的床榻、不存在的月色中彻底晕了过去—— 海上的浪潮很大,却又如同爱抚孩子的母亲一般,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晃动着,在烛火的温馨微光中推着窄小的婴儿床。 “….鼓钟将将 忧心且伤…” 像是被紧紧缚在了母亲柔软却又坚韧的胞宫中,她在一片黑暗的柔软中阖眼摇头挣扎着,深深喘息,却无法醒来。 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满是浆糊的脑子只想快些醒来,好结束这场无厘头的噩梦。 海浪越来越大了。 她感觉身下的摇篮晃动的愈发厉害。 “鼓钟伐鼛,淮有三洲……” 古老陌生的曲调没有任何伴奏,好像只是一个女子无有刻意的轻哼,肆意流淌的淡淡悲伤却淌在偌大的海面上,被不断拍打的浪拉得那样长。 直至下一刻,她似乎也被这样悲伤的浪从惬意的摇篮中拉下,挣闷地死死摁入水中,却好在方还坚韧的胞膜入水即化,缺氧带来窒息的恐惧,她好像在一片黑暗的海底拼命挣扎着上浮,却在指尖触碰光的那一霎那脱力,分明睁不开眼,却又眼见着,自己离脑海中的光被浪推得越来越远。 她将要溺水而亡,却拉住了一只从光里伸来的手。 “…为什么要…哭…?” 晃荡的小船上,终是喘息着睁开的杏眸只是愣愣地看着跪坐在眼前好奇地猛然凑近的女子曲指揩下了她眼角的那滴泪,湿漉嫩红的舌尖轻轻舔上,似乎在懵懂地感受着‘悲伤’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怪物,绫杳下意识垂眸抬起手来,身上却是一片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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