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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2/3页)
br> “郑先生,这种花据说是可以入药的,”她告诉郑维仪,“它的香气对于健康也有很好处。” 这样的好处是否存在郑维仪并不清楚,但在方特助的用心照料下,那一瓶子花始终维持着盛放的状态。某天凌晨郑维仪从办公室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室内角落多出了几盏粉色的小夜灯——花们挤挤挨挨地仰着小脸,正在黑暗中莹莹生辉。 明天这些花还会在那里等着他,这个事实的确让疲惫的郑维仪感到了一点愉快。 和郑维仪见面的那天是周末,宋绫平时和玉禾真住在郊区的小公寓里,只偶尔回家吃个晚饭。当晚宋立成看清了她一如既往的潦草装束,又问出她和人只聊了十几分钟,并且就此没了下文,瞬间火冒三丈,立刻要联系去铲车,何春龄苦劝无果,直说自己胃疼,宋立成才悻悻地闭了嘴。 “女儿已经够懂事了,连陈教授都说她和阿真做得好呢,你还到底要怎么样啊?”何春龄叹气,“再说她现在年纪还小,况且这个时代就算真不结婚又有什么说法?” 宋立成振振有词:“好个屁,她一年能赚到几个钱?哪天我们不在了,她一个人要怎么办?以她那个头脑和个性会吃多少苦,你难道不晓得?” “背靠大树好乘凉,有那样的人家保护她,她才是一辈子不用发愁,爱干什么干什么,”宋立成转向女儿,咬牙切齿地提高了声音,“我都是为了你好!” 宋立成还在大谈女人怎么可以不结婚生孩子之类的高论,宋绫早就清楚父亲的思维自成一套顽固的体系,是怎样沟通也不能改变的,索性就当自己是聋子哑巴,只管往嘴里大口扒饭。 她从不挑食,向来吃什么都很香,何春龄在与丈夫争执的间隙中见缝插针地给女儿夹菜,宋绫也很配合地把碗里的食物一扫而空。 她彻底吃饱了才推开椅子站起来,对何春玲说:“拉倒吧,我爸就是这样,和他讲不通的——阿真说她晚上要烤玫瑰饼,现在应该弄好了,跟我去尝尝不?” 闻言宋立成怒极攻心,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叉着腰呼哧带喘地向外喷火,何春龄迎着他熊熊燃烧的目光叹了口气:“梨宝儿别说了,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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