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必中 第64节 (第1/5页)
十三岁,江枭肄被江坚秉接回来应该十二岁左右。既然能把他一人扔在榆宁外面,证明江坚秉当初选定的继承人不是江枭肄,且不论江家三姐弟,其他人大概会排斥外来者,所以颇有置词是体面的说法。 她在孤儿院时见那些天真孩童孤立人时,什么污秽词都听过,从小在钱权圈子耳濡目染的公子哥或小姐必定会更过分,除却辱骂江枭肄杂种,行动欺辱也不会少。 “怎么了。”他抚摸她的发。 她难得没躲避,“一个人岂不是会无聊?” “难得清净,看书,电影,打拳无人打搅,”江枭肄补充道:“思考。” 他戒备心重极注重隐私,除却家仆蒲甘与裴瑞,他从不让任何外人进,包括江家三姐弟,她是第一个。 顾意弦轻哼,“那么小思考什么?” 问完心里立刻出现答案,他也恰巧看向她,“思考,得站在什么样的位置才能让一些蠢货听话。” 她无语,“你别对我说这话行吗?” 江枭肄往后仰,后颈搁在木栏杆,喉结突兀而锐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用低沉的嗓音叫她弦弦,说:“有些时候,眼见耳听都为虚,你要学会用心感受。” 这次顾意弦没搭腔,她不知道江枭肄是否话里有话,只是他冷峻深邃的侧脸轮廓,让她想到高高在上的人也会有高处不胜寒的孤单。 两人在游廊坐了许久,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说起飞牧,电影,摄影,包括鬼谷子权谋术。 静谧的夜晚,月色沉寂,水池的鲤鱼吐了一个又一个泡泡。 “你该回去休息了。” 她说好,他起身牵着她往内宅走,手指依然扣得牢,指腹勾缠指缝,沿皮肤纹理摩挲着。 院内一些个人主义色彩极重的物品,甚至影壁的雕花下都有一个“肆”字。 “四哥,为什么那些那上面的字是肆不是肄。”她其实在纵横馆内看到台柱就想问了。 江枭肄有问必答,“我之前的名字,江枭肆。” “都好绕口......”顾意弦小声说,“为什么叫这种名字,还不如单字,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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