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_分卷阅读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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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8 (第1/3页)

    榆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翻了个身,侧卧在榻上,背对那些守在不远处的婢女,思考起这件事的始末来。

他先前觉得太痛苦,逼迫自己不去想,可现下又不得不想……白柏方才的行为太没有道理,他分明早前就看过自己,去而复返就为了把自己“折腾醒”?

他虽不曾跟其他兄长一般听着太傅的课受着将军的教习长大,可幼时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学孝悌之道的。

他们该是君臣,该是父子。世上千千万个地方,他最不该在的,就是皇帝的床榻。

简直大逆不道,到底是谁疯了?

夜里格外难熬。

白榆白日间才给自己一番心理疏导,是以入夜后白柏褪了外衣重新躺在他身侧和他钻同一个被窝时堪堪收住下意识要踢出去的腿。

他这一动作仿佛卷了些寒气进被,白榆打了个哆嗦。

白柏像是察觉,又将他捞在怀里抱了个稳,在他颈侧吻了吻,贴着微微发抖的小耳朵亲了下,哑声道:“睡吧。”

见他似乎没有下一步动作,白榆舒了口气,但这样被捞着实在睡不踏实,他不动声色地挪了挪,结果那环着他的手扣得更紧了。

寝殿中那盏总留着的昏黄宫灯也吹灭了,门窗紧闭,四周又暗又静,感官刺激却逐渐放大,很快便听见白柏平稳的呼吸声。

那点温热的鼻息仿若残留颈畔,白榆身子有些发烫,他白日里一直在睡,现下是一点困意也没有,在白柏怀里更是坐立难安。

白榆试着去挪开他的手,未果,只得轻声说:“白……白,你抱得太紧了,不舒服。”

男人似有所感,松了力。白榆小心挪到了一侧,又想起那些宫人白日里的零言碎语,面前的人似乎甩下大朝会的一干人,自己烧了多久,这人就守了多久。

白榆心底泛起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心中麻麻一片,又觉得酸溜溜的。

他在冷宫里高热不退时,只有圆圆还惦记着他的死活,白柏指不定在谁的宫里快活呢,把他这个儿子忘得一干二净。

也许根本没将他当做儿子,几年的父子情分说不要就不要。

圆圆……

那是白榆傻了以后,他什么都不会了,受点刺激又开始发疯。枵腹终朝,送来的饭食更是上手便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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