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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你尿吧。”

贺实道：“你要扶着我，不然我要栽进马桶里了。”他一本正经的语气让祁衍忍不住发笑，“谁叫你喝这么多，真栽进马桶里了……”他原本想说活该，又想到贺实对他的好，心就软了下来，连玩笑也不舍得开了，“我会扶着你的。”

祁衍突然庆幸自己现在看不到，不然的话要看着另一个男人小便，这对彼此来说肯定都是一件很尴尬的事。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贺实开始放水了，尿液射进马桶里的声音很响，空气中立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尿臊味，还夹杂着一股酒气，也不知道贺实到底喝了多少。

他尿了快一分钟才尿完，祁衍脸都憋红了，等贺实在收工具的时候，连忙摸索着去按了抽水键。弄完后，祁衍又有点心慌，“你要洗澡吗？”

贺实道：“你也没洗吧？放一浴缸的水，我们一起洗吧。”他不由分说已经压着祁衍往浴缸那边走去，脚步踉踉跄跄的，呼吸间喷出来的都是酒气。

祁衍想要拒绝，却发现根本不可行，他们两个现在都不算有自主能力，除了互帮互助外，并没有其他办法，除非能忍受身上的气味，在二十八九度的天气里不洗澡就睡觉。

但很显然，他们都是比较爱干净的人。

浴缸确实很大，俨然是个小型的池子，虽然不能游泳，但坐上两个成年男人也绰绰有余。祁衍稍稍放下了心，在放热水的途中，他开始给贺实脱衣服，因为贺实已经醉的解不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了。

祁衍还是第一次主动这样来触碰贺实，他心里有些紧张，指尖也忍不住微微颤抖着，但总比贺实的手要稳得多。贺实在睡觉的时候喜欢抱人，所以祁衍感受过他胸膛的宽阔以及紧实的肌肉，这时候偶尔触碰到他的身体，脑海中仿佛形成了对方身躯的画面一样，竟一点也不觉得陌生。

大概是在梦里见了很多次了。

祁衍有些无奈的想。

他将贺实的衣物都脱了，只剩内裤让贺实自己脱掉，再背过身去，将自己的衣服脱干净，然后一起入了水中。等坐在了浴缸里，祁衍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