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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原煦挨个看过去，钻进娄启怀里，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你怎么想到要研究这个？”

“结合国情。”娄启当时可没有爱护世界的环保意识：“工厂乱排污的现象太多，除了企业自身的问题，污水处理器价格昂贵，使用不方便也是理由，所以这里的市场很大，而且若产品效果好，搭上国家的车也不是没有可能。”

原煦思索一会儿：“那也不错啊，也算是环保了。”

“那只是我以前的想法。”娄启话锋一转：“现在我很庆幸我当初的选择，能够保护你眼中这个美丽的世界。”

原煦沉默了一会儿，慢慢用手捂住了脸。

“就算你长得好看，也不要说这种土味情话。”他被尬到不想抬头。

“我都是发自内心的。”娄启道。

“那你也可以换个方式表达。”原煦嘟囔。

不过见娄启好像真的要开口说话，他又连忙道：“算了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娄启低笑着去亲他。

原煦见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公司，思前想后一番后，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某件事，压低声音：“所以你现在是想着，和国家……”

“经过研究和压缩，这项技术已经足够便利廉价，如果与国家合作，无疑能传播得更广。”娄启配合他压低声音。

“年轻人野心很大嘛。”原煦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娄启忍了忍，还是把人压在身下亲了几口，甚至想让他知道，不但野心大，另一个地方也大。

当然，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两人闹腾了一阵，娄启的短信铃声突然响了。

是原煦叫他启哥哥的声音。

原煦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的短信提示音，当即整个人都懵了：“你什么时候录的音……不对，你怎么能用……”

就算是自认脸皮还挺厚的原煦，此刻想到不知道多少人听过这个短信提示音，就有一种社死感，不想再出现在外人面前。

手机铃声用跑调的摇篮曲就算了，短信提示音用启哥哥，这是给别人喂狗粮的同时，把原煦也给埋了。

“很好听，我很喜欢。”娄启亲亲他泛红的耳朵：“不过没多少人听见过，一般秦河不会给我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