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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洛宁就爬起床做了早饭。

等沈桥和起来的时候，桌面上都将包子、米粥、煎蛋、油条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春卷和糯米鸡。

沈桥和狐疑地看秦洛宁一眼：“一大早出去了？”

秦洛宁点头，虽然沈桥和没说他喜欢吃糯米鸡，但是秦洛宁记得有一回早餐他们在外面吃的时候，沈桥和吃了两个。

吃完早饭去公司，秦洛宁站在玄关看他换鞋。

小狗崽子今天的精神过于亢奋，一双眼睛又明又亮，朝气蓬勃，沈桥和不想看出来都难。

“有事？”

秦洛宁说：“我和你道歉。”

“？”

“以后我会听你的话，和方维和平共处，对他客气点。”

虽然不知道秦洛宁为什么突然对他做出这样的保证，但沈桥和听了，还是伸手欣慰地摸了摸秦洛宁的脑袋。

送走沈桥和后，秦洛宁躺在沙发上——昨天沈桥和坐过的位置。一手捏着方维偷偷给沈桥和的信，心里美滋滋：一个方维算什么，沈桥和会为了他不找对象吗？至少目前而言，他秦洛宁在沈桥和心里还是最重要的。

·

秦洛宁最近不对劲。

“沈总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从公司出来，沈桥和脑子里还在想着秦洛宁的事情。

因为住的公寓和学校距离比较远，沈桥和和秦洛宁协商许久，才以每天都要打电话，周末沈桥和必须回家等等条件说服了秦洛宁住校。

一中课业比较紧张，只放一天的假，从周六晚上开始放，周日还得回去上晚自习。

因为先前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偶尔还会撞上沈桥和出差。所以相处时间短，沈桥和也没发现秦洛宁有多不对。而这段时间开始放寒假，秦洛宁有时间一直待在家里，沈桥和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他靠在车里沉默着抽了根烟，仔细回想了一下。大概就是从半年前开始，秦洛宁开始不对劲了。

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呢？

沈桥和又仔细回忆了一遍，最后终于想起来，秦洛宁第一次出现异常，是在他说要和方维和平相处开始的。

从那天之后，秦洛宁的种种行为就开始诡异起来。

沈桥和刚出电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