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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季芳泽和郁继就一样吗?如果今天易地而处,失去反抗能力后差点被人杀死的是季芳泽,师兄还会觉得刑罚过重吗?”顿时有人厉声喝道:“魏晋元!”气氛一时凝滞。叶澄却没有生气,他只是慢慢收起眼底的自在,正了脸色:“可能你不信,如果无缘无故先动手的是芳泽,我亲自押他去寒冰洞,更不必说为他求情。我觉得这个判决不公平,和被罚的人是谁没有关系。”“师父也好,你们也好,总觉得我偏心他。其实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世人待他苛刻不公,我没办法改变世人的想法,只能尽力补给他。”“晋元,你说他和别人不一样,但其实没有。他和别人唯一的不一样,就是你们心底觉得他不一样。”说完,叶澄没再看众人的反应,径直转身离开了。本来大师兄越阶出关,好端端的一场喜事,竟闹得不欢而散。众人难免埋怨了魏晋元两句。“你这话说的可有点过了。”“你明知道大师兄要生气了,还非得说个没完。”魏晋元也有些后悔,但还是坚持道:“你们知道什么,大师兄为了他,都顶撞了多少次掌门了?大师兄足足护了他八年,难道以后还要一直这样下去?本就是不相干的事,何苦要大师兄白白受他连累?”“魏晋元。”这声音明明很轻,却不知为何使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向开口的时桑。时桑素来脾气最好,从没和谁拌过嘴,一句重话也没说过。但是今天他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冷意:“你还记不记得你十岁那一年,也不过是青崖外门无人问津的小弟子。你父亲被继母所惑,一定要带你离山归家。父命子归,谁也拦不住。是大师兄知道这件事后连夜下山,一路追到淮南城,硬是把你抢了回来。”时桑眼神清澈如水,问他:“这件事和大师兄相干吗?”……寒冰洞其实是一座外表普普通通的地牢,这里面看不到什么冰霜的痕迹,但是那股侵入骨髓的寒意,却时时刻刻提醒着里面关押的人,这是什么地界。季芳泽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周遭的房间俱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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