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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两点了，他拿起手机才发现万泉发消息给他。

万泉：大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吸金奖还靠大佬啊。

万泉：也不像是粉转黑啊，干嘛老是怼你。

三宁：还好吧，不算怼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觉得他挺关心我的。

万泉惊了：你确定！？？

三宁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回复，

三宁：什么叫怼我，你没见过黑吗？

万泉：感觉他有一咪咪像黑粉，一边爱你爱得深沉，一边怼你怼出天际。

程川宁乐了，其实好像真的有点像。

万泉：别的主播都开始扔‘超级飞船’送企鹅好友位或微信位了，你要不要也来一发？

超级飞船是象腿直播最贵的一个礼物，一个超级飞船等于5200人民币。

万泉非常痛心：而且别的主播都和粉丝有交流，就你还用直播的私信。少年，你落伍了！

万泉：来嘛来嘛，我刚才看你游戏专区打赏排名都掉到第八了。而且能给你面不改色扔飞船的就公明大佬了吧。

程川宁有些心动了，他慢吞吞回复了一个行，对面万泉赶紧截图以防他后悔。

***

第二天戚谨明照常起来锻炼，锻炼完才自己开车去公司。

等他开完会处理完事情已经快十二点了，三宁中午十二点准时开播。

他看着手头的最后一点事情，直接开笔记本放着直播间，只要一等开播就可以看得到。

戚谨明彻底看完文件的时候，直播间刚好开播，声音从旁边笔记本里传出来。

他抬头一看视线突然停在屏幕上。

游戏主播的直播间一直很干净，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感谢名单，也没有什么q群号码。

今天三宁的直播间突然出现了一行字，就在屏幕的左上角，很小，完全不会挡住看游戏。

一个超级飞船=企鹅好友位

他看着这句话愣了一下，然后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屏幕已经出现超级飞船的特效。

直播间上面都开始缓缓刷过一条横幅。

全区广播：【公明】壕气冲天，在【三宁】的直播间砸下一辆超级飞船，请点击此处前往TA的直播间抽奖吧。

程川宁故意吧这句话缩小了放上去，就为了防止影响看直播。

他刚挂上去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平时经常打赏的粉丝发弹幕

【我这几天先不送了，我要攒个飞船出来】

【象腿又在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