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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燃伸手要购物袋，“拖鞋换到第二层了。”

“嗯。”

徐青燃拎着袋子放到餐桌，听见周睚跟过来的声音。

很快被人从后面抱住，他动作停顿，松开袋子，转身抱住周睚。

“怎么了？”徐青燃问。

周睚闭上眼睛，下巴在他肩上蹭，没吭声。

突然沉静的氛围像时间按了暂停键。

直到屋外路过的人大声问有没有人要订牛奶，徐青燃拍着周睚的肩膀，开门出去，过了会拎回几支羊奶放进冰箱。

周睚走到他身边跟着，像个人性尾巴。

“喂。”徐青燃笑着，转头被人凑近亲了一口。

周睚抹了把唇角，上前又亲了亲，叹道：“我就是觉得真好。”

“嗯？”徐青燃挑眉。

周睚说：“再来一次你还在我身边。”

“……”

徐青燃想说你抢了我台词我说什么，他关上冰箱门，转身的时候改变了主意。

“过来点。”他说。

然后他像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抓着周睚胳膊跟他接吻，他们双臂收紧，肆无忌惮地试探对方的唇齿。

厨房的灯被关上，他们交缠着克制着，跌跌撞撞地走上楼，凭着记忆摸到徐青燃的房门，落锁合上。

堪堪挂着的拘谨也跟着门锁合上的声音一点点消散。

周睚撑着门板把自己撕开一点，单手扯着拉链放松领口。

徐青燃靠在门上笑：“硬了吗？”

周睚拽着他推到床上，哑声吩咐：“衣服脱了。”

“你不做饭了吗？”徐青燃撑着胳膊抬起头，盯着他一直笑，“咱两要不先点个外卖？”

“还早。”周睚说。

“你也知道还早啊，外面天大亮着呢你就往我身上拱……”

也不知道是谁先拱谁。

徐青燃声音戛然而止，下意识往后缩。

不满他废话连篇，周睚倾身撑在他身侧，舌尖舔着犬牙划过：“话那么多，做不做？”

徐青燃莫名想笑：“做。”

周睚低头，冰凉的手指贴上徐青燃的脚踝，往外拽：“那就省点力气，节省时间吃饭。”

“哎，等一下。”徐青燃说。

周睚：“不等。”

“是不是要先洗个澡？”徐青燃说。

“不用。”周睚说，“待会再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