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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赵澜也就只说不用。见赵澜神色倦倦,寇连进说了一通圣皇的用心之言后这才告辞离去了。这些时日连日赶路,加之情绪大起大落之下,赵澜确实疲倦。不过寇连进走后,赵澜仍旧强打了精神,拿了一张元氏纸写了字,又叫来一个宫役,叫人送去驷车长府邸之中。“只说我叫人来送的,需要你亲自递到赵夫人手中。”那宫役低眉顺目,点头了应了声便拿了赵澜手中书信离去了。见此,赵澜到底也感叹这些宫役确实不同了。原先到这儿来的宫役果然多是差些的,有些年岁小些,办事也就有些毛躁。年岁大些的,行事之间又颇为功利。反倒如今院中这些人,一个个行事极有章程,瞧着便是可用之人。自然,这些人之中有多少说不得每日都会将他的一举一动全数上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赵澜实在无心他想,稍稍吃了些饭食,连洗漱都不曾,只蒙了被子睡了好沉一觉。见赵澜睡去,自有宫役小心入内,而后细心为他下了帘子,好叫他睡的舒服一些。……赵澜入睡这功夫,赵玉已到了宫门口。原她是没身份来求见圣皇的,只是她打了驷车长府邸的名号。圣皇十分器重许典,既是许典家中主妇,宫门口之人总得为她禀告一声。一层层求见之意还未传到到承德殿居室中,赵玉先见到了急匆匆而来的许典。许典一身铠甲,眉目肃然,行走之时,腰间悬挂长刀与铠甲相撞,发出几声刺耳冰冷的撞击声。“你来求见圣皇,所为何事?”许典将目光凝聚在赵玉面容之上,浓眉之下的眼神充满了浓烈的压迫之感。赵玉后退了一小步,仍旧道:“你难道不知?我自是想去求个恩典,叫阿澜能真正的回归南赵。再来,阿澜性情温良和善,并无多少野心,圣皇可不必忧心他回归南赵之后徒生事端。我同他更是姊弟情深,我已在大顺,想来为了我,阿澜也不会做出有损大顺之事,何必再留阿澜为质?”许典厚粗的眉缝深深凝起,“当真只是如此?”“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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