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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布鲁斯韦恩的脸。

闪电侠：“…………”哇哦。

他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点震惊，嗯，大写的那种震惊。

……

对于巴里的小动作，不管是哈尔还是卡尔其实都感觉到了。

毕竟闪电侠那么大一只，在这个只有三个人的空间里，稍微有点动静都很明显。

尤其是对于卡尔来说，更是如此。

他在闪电侠冒头去偷看小柯克的脸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只巴里的小动作。

但，出于某种特殊的心里，他并没有制止巴里的举动。

他还记得巴里在刚发现他的时候脸上的那种表情的。

那种带着一点紧绷的表情。

这表情实在是太过微小，微小到甚至巴里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他自己的表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卡尔并不是全然的冷漠，有的时候夜深人静，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可避免的回忆起过去，回忆起过去大都会还没有因为小丑的核弹被毁掉之前的那些日子。

那个时候蝙蝠侠和他的关系还很好。

这个大蝙蝠虽然总是显得不合群，也似乎一直对超人都是“你走开，不要打扰我”的冷漠态度，但是在超人出现问题的时候，第一个跑过来解决的，也总是他。

不管是他被氪石子弹击中需要紧急手术，又或者是因为和反派打架造成天价战损，蝙蝠侠都会在一个不赞同的视线之后，认认真真的解决这些。

而那个时候，在蝙蝠侠的庇护下，巴里还是一只快乐的闪电侠，每天扒拉着还是绿灯侠的哈尔给他剥坚果，活泼健康还很皮，像是一只上蹿下跳的小松鼠。

他总是很开心，很快乐，很自在。

他会在某些不是值班的日子让哈尔把他捎到联盟里面蹭冰淇淋机，也会在看到超人的时候邀请他一起吃零食。

那个时候的巴里就是个活泼的大男孩，会和哈尔一起开超人的玩笑，看着超人有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在蝙蝠侠不赞同的视线下和超人一起装乖巧。

——但现在有什么已经改变了。

超人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这么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