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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有什么开始变化了。

就像是不管是卡尔还是蝙蝠侠的阵营都开始有反派角色加入一样,卢瑟这个家伙也算是加入阵营的一方。

只不过这家伙特殊一点——他加入的是超人的阵营。

但显然，不管是哪个世界的卢瑟都不会真正的和超人站在同一个面，这个卢瑟是属于蝙蝠侠反抗军这边的卧底。

作为蝙蝠侠安插在不义联盟内部,几乎可以算得上更是核心人物的卢瑟，几乎每隔几天都再向蝙蝠侠这边的反抗军输出最新消息,但往日里的时候来的是信息，今天来的是通讯。

这其中的变化不是一般的大,显然有一些事情在不义联盟内部有些不一样了。

察觉到了通讯对面蝙蝠侠询问的目光,卢瑟道：“别担心,蝙蝠侠，我现在很安全。”

实际上是特别安全,毕竟卡尔最近自己就情况不在线,自然察觉不到联盟内卢瑟的一些小动作。

——卢瑟都已经有差不多三四天没看到卡尔了。

“发生了什么？”蝙蝠侠察觉到了卢瑟的意思,他的眉隐约的皱起了一点。

现在的卡尔和曾经的超人完全不同，自从两个人站在对立面之后,每一次卡尔的异动，都会造成蝙蝠侠这边反抗军的一些问题。

作为目前对抗势力较弱的一方，蝙蝠侠不得不更加严谨仔细，避免一步出错带来的巨大影响。

但显然，这一次的异动不一样。

对于蝙蝠侠的疑惑，卢瑟的表情有些微妙：“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蝙蝠侠，你确定你是个纯A对吧？”

“嗯。”

蝙蝠侠是个纯粹的，不折不扣的A，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即使之前在还能伪装成布鲁斯韦恩的时候，蝙蝠侠花花公子状态散发的信息素是个B，但那只是一种伪装。

他是个A。

不过，显然信息素不是很稳定。

当然，信息素的不稳定和性别没多少关系。

蝙蝠侠信息素出现问题，纯粹是因为超人，也就是现在的卡尔在一次动手之后，折断了蝙蝠侠的脊背的缘故。

脊背断裂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一旦出现，受伤的人就完全可以宣布下半身瘫痪。

蝙蝠侠的情况要更加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