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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一慢，局势就会瞬间产生变化。

紧绷的情绪在所有人的心里蔓延，包括那些倾巢而出的人。

面对卡尔，普通人是没有一战之力的，而且会死的非常快，他们几乎已经能想到自己的下场，现在只不过是用生命来给大后方延续时间而已。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这位超人是不义超卡尔，而不是主世界来的傻乎乎的小记者克拉克。

如果战斗的一方本来就没打算动手，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会变得简单了起来。

面对着不知道为什么哗啦啦跑出来把自己围住的一大群人，克拉克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把蝙蝠家的两只状态不是很好的鸟球球朝身后拽了拽。

紧接着，他的视线很快的落在了人群中间，一个穿着很是不同男人身上。

稍微迟疑了一下，克拉克道：“夜翼？”

这句夜翼喊得当然是格雷森而不是迪克，毕竟迪克就在他身后站着呢，穿着的制服也是和面前人群中的这个格雷森完全不同的款式，如果说两个人非得对比一下找出什么相似之处，那大概就是多米诺面具下面的脸都是差不多的。

只不过这个格雷森看起来年纪要更大一些，看起来也更加沧桑一些。

克拉克看着人群当中的格雷森，再次确认了一下这只制服不太一样的夜翼的脸。

身后被他挡着的迪克这会儿也冒出头来，拽着手里同步想要一起探头，对他的阻碍很不满的杰森，顺着人群的方向看了一眼。

带人断后的格雷森：“…………”？

……

战斗还没开始，就迅速的结束了。

这只超人很显然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以至于连格雷森都察觉了出来。

毕竟卡尔身上的信息素自从舍弃了人类的一部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蜕变成了一种非常尖锐的硝烟的味道，至此之后都没有改变过。

而眼前这个不仅态度不同，就连制服也完全不同的超人，却散发着一种让人觉得格外暖融融的信息素。

当然了，超人自从变成卡尔之后就不是一般的狡猾，所以一开始格雷森也没贸贸然的放松警惕，毕竟伪装信息素还是简单的，就像是蝙蝠侠只能散发单一的信息素，却依旧在哥谭的那么长时间里，把自己一个A伪装成B还毫无破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