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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杰克这么久领悟出来的真谛。

没看他也很好奇吗？但杰克就是能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即使他站的距离门口最近，能听见屋子里面即使隔音很好也传的出来的奇奇怪怪的声响也是如此。

八卦，可以有，但最好是在私下里，现在这种里面人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情况，还是安静的放在心里想就好了。

疯子和神经病是不讲道理的，杰克跟在小丑身边非常清楚这一点。

……

外面的人在八卦，里面的场景则是分外火热，但这全都是在小丑的地盘上发生的事情，不为外人所知，尤其是对于距离这里相当远的阿卡姆疯人院来说更是如此。

小丑女哈莉出现的异常，罪魁祸首是泡泡诞生而导致平行世界精神体的融合。

一个泡泡代表一个身份，而这次小柯克的精神海内的泡泡足足亮起了两个，所以显然出现问题的并不只是小丑女哈莉奎茵这一个人。

对于远在阿卡姆疯人院的艾薇来说，她最近也有了那么一点点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感觉。

如果有人同时监控艾薇和哈莉，那么大概会发现她们产生异常的时间都是一样的差不多，可惜就像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了异常一样，更不可能会有人去关注他们发生异常的时间了。

艾薇坐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低着头看向自己的手，表情显得有些恍惚。

这种恍惚看起来很不容易察觉，毕竟艾薇此时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也只有瞳孔呈现出一种略微空茫的空洞，而且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精神体融合的成功率和融合的程度理论上来说并不是绝对的，虽然这两者都因为小柯克某种程度上算是旧日支配者的另类存在，而无限接近与百分之百，但是因为接受者的本身的精神强大程度和魔抗水平，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融合的时间也有所长短。

小丑女哈莉曾经是心理医生，后续又被小丑精神污染过，多少对这方面有所抗体。

而艾薇自己惯用精神控制类的手段，加之本身严格意义上已经不能算成是人类，所以这两个人多少没有像是双面人哈维那样，上来就直接被融合反馈搞得一团糟。

当然了，这也可能是因为哈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