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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上赶着承认认识有人家母亲的照片。他笑着摇头，“这些年虽然跟我亲近，但总归我不是他生父，跟着我，让孩子受委屈了。”

又是一句试探的话。

林倾寒心底暗暗冷笑，这老贼，看来是当真怀疑他了。

少年面上却是忽而一寒，“父亲说这话，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你这么聪慧，是自己觉得做了什么对不起父亲的事？”苏启山却反问道。

林倾寒呼吸急促，面色愤怒，“是不是海因兹跟您说了什么？他这个人很奇怪，自己管辖的地区出了问题，找不到罪犯，怕被怪罪，就推到我身上来！”

他断定，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苏启山即便怀疑他，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十四岁的少年发了一通火，办公室里寂静的，苏启山叼着雪茄，隔着烟雾缭绕，冷冷地看着他。

林倾寒忽然低着头哭起来，似乎无限地委屈。

温斯特霍奇看了一眼荷鲁斯，荷鲁斯笑道：“呃，这是怎么了呢突然的。行了，我刚刚也了解了情况，是外部黑客攻击了监狱系统……苏，难道你怀疑林？”

荷鲁斯一脸惊讶地问道。

苏启山把雪茄捻灭，蹙着眉，答非所问：“我最近才了解到，自己的儿子在学校是全方位的天才。这可比我读书的时候强多了，是么，温斯特？有没有觉得他更像咱们俩共同的好友？”

这话差不多要挑明了，温斯特霍奇却装傻。他歪头，“你在说什么？”

苏启山笑，对林倾寒道：“小寒。这些年，爸爸对你少了一些陪伴，可自认为也给了你最好的，力所能及地去爱你。当着你两位叔叔的面，我可以说对你问心无愧。这次的事，监狱那边会自己调查，两位叔叔也会监管，跟我没有多大关系。当然我也相信，跟你也没关系。爸爸刚刚让你受委屈了，你别怪爸爸。”

林倾寒低着头，还在小声抽咽，两只拳头握得紧紧地，他咬着牙，狠狠地说：“我要跟海因兹决斗！”

他这样子，倒看的荷鲁斯笑起来。苏启山似乎也被气笑了，“真是个楞头小子。刚刚说你是天才，你真以为你无所不能啊。海因兹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扔出去……行了行了，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