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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吗?”他气鼓鼓地咬了一口包子,“卢飞白简直不是人,自己唱得难听还来为难修音师!——不过,这歌确实不好唱,你们还是别把话说得太满。”俞酌听到他的话,不由得莞尔,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修音师虽然没修过俞酌的歌,但这口早餐足以证明他比卢飞白更会做人,他心理上已经没那么抵触这首歌了。但他没想到俞酌说的话竟然还是谦虚之词。听俞酌说是一回事,切实感受到又是另一回事。俞酌和贺临的确跟卢飞白大有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作的缘故,他们对这首歌的掌握非常纯熟,就像他们来之前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一样。未加处理的歌声从监听耳机中传来时,修音师就觉得差不多没自己什么事了。“好有默契,”修音师问王超巍,“他们之前练过很多次?”“可能?”王超巍猜测道。录音棚外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外面的人可以看见里面。他们不约而同地抬头去看那面玻璃。贺临是在唱歌,但是他的目光似乎落在俞酌身上,声音与麦克风交缠的微弱磁流间,好似有其他情愫在涌动。监听耳机中流出来的歌声恰好到尾声,一段低音缓缓流出,似乎是俞酌专门为贺临塞进去的那段。王超巍看得忧心不已。临近收工,俞酌摘下耳机,反着跨坐在椅子上,从一旁捞了瓶矿泉水过来灌了一口。他随手将矿泉水瓶放在地上,转过头,漫不经心地说:“贺临,我问你个事。”“你那天,微博,”俞酌没说全,就给了两个关键词,“怎么回事?”说的是那天,贺临上微博说了两个字“他是”帮俞酌澄清的那一次。他没忘记,他之所以能看到那条粉丝微博和卢飞白的回复,全是因为贺临将它转发评论到了自己首页。“看到顺手。”俞酌这人就好像天生没有正经的时候,坐在椅子上也非要翘椅子,偏偏穿了件宽松的衣服,往前翘的时候领口也会跟着移动,露出半截锁骨来。贺临喉结滚动了一下,弯腰捡起俞酌刚刚放在地上的那瓶水,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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